慕長清一怔,她一心求死,被發現了也該是無所謂的,但她卻拖著殘敗的身體主動找了阿憐,讓阿憐來了一出調包計。
這是怕他被她連累了?
她死不要緊,但她怕他被連累?
唉,可算是沒白給她喂千年老參泡的茶水了。
“她人呢?”
他問。
“地窖。”
阿憐惜字如金,任何多餘的話也沒說。
“先委屈她住地窖了,等皇兄的補償送來了,再讓她住好的。”
慕長清心情愉悅,唇不自覺地往上揚,陰沉一掃而空。
寧沂在陰森的地窖裡,這裡,有住過的痕跡。
銅鏡,床,木炭,都有,這裡更像一個小家。
她將燭臺上的蠟燭點燃。
翻出一塊小小的木炭,慢慢地放到燭火上燒著,燭火搖曳生資。
傷了慕長離雙腿的人,是身主,也不是身主。
在昏睡時,她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對方對這具身體的保護欲極強。
應該是在身主被送進林子以後激發出來的另一個人格。
主人格是身主,找了她逆襲,而副人格一心想護主人格安全,知道寧沂的到來,也沒有對寧沂做出什麼事來。
而寧沂的能力遠在副人格之上,副人格更是沒有機會佔據這具身體。
碳被燒紅了,寧沂心一狠,往耳後的那點桃心胎記點去。
主人格即將被副人格佔據時不得已破罐子破摔地傷害自己,聽起來,很容易博得憐憫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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