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沒的?”貝部長很感興趣。
“聽公安線上的朋友說,魏向東的手機最後一次通話是在內蒙二連浩特,跟一個叫巴音的人通話來著,警方真去了內蒙二連浩特進行了暗查,結果叫巴音的人很多,遍地都是叫巴音的,警方也找到了那個與魏向東最後通話的巴音,但種種跡像表明,那個叫巴音的人沒有作案時間,當時巴音確實不在二連浩特,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巴音乾的,最後警方不了了之。”周小妹介紹道。
“這案子不是過去大半年了嗎,案發地在二連浩特,那個地方離外蒙近,是一個邊境城市,聽說走私販毒很猖獗,誰知道魏向東去幹什麼了,搞不好查來查去把大河公司牽進去。”貝部長似乎深謀遠慮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想想這大河公司早期可是魏向東一手建立的,我們是後來者,建立者魏向東死得不白不冤的,我們是不是有點過意不去啊!”周小妹說得也在理,人嘛,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良知還是有的,只不過對誰而已。
“你的意思再讓警方查查?”貝部長試探著問道。
“再查倒沒有必要,可是後來聽說,這之前金鏢公司一直與魏向東不合,這就讓人覺得這案子更是有點蹊蹺了。”周小妹是在鍾殿英那兒聽到了,心裡一直認為是金鏢公司乾的,要不魏向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被別人做了。
“金鏢公司?沒聽說,是個什麼公司,有這麼大的能耐敢動我們大河公司?”貝部長當然不知道名不見經傳的金鏢公司,更是激起好奇的慾望。
“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押運公司,弄了一大堆保安,順便搞搞安保什麼的,外地的,就幾個毛頭小夥子,沒有根基。”周小妹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是啥意思?”貝部長估計周小妹說了半天就是想給死去的魏向東一個交待,於是再問。
“我前段時間打聽到了,金鏢公司的業務主要分兩塊,而且都是集中在西郊區,一塊是武裝押運,另一塊是安保,不行的話我們是不是把這個金鏢公司壓一壓,金鏢公司他已經不仁在先,就別怪咱們不義了。我剛好與工行的老總認識,其他的銀行老總倒不認識,我給市工行的行長老何打了招乎,不行這押運和保安的活交給別的公司來做,把那個金鏢公司給擠黃了算了,免得以後尾大不掉。”最毒不過婦人心,周小妹變得狠毒起來。
“嗯。”貝部長沒有立即表態。
“老貝啊,你說我們要是不再行動,以後這公司真要交給天一,這金鏢公司還會不會添亂啊?”周小妹嚷道。
“他們做押運,咱們是地產,不是一個行當,他添什麼亂啊!”貝部長解釋道。
“不是一個行當,魏向東是怎麼死的?”周小妹再次嚷道。
“那你說咋弄?”貝部長沉默了幾秒,問道。
“這事就該給金鏢公司一個警告,讓他們長長記性,你在市裡深耕30年,關係網密佈,哪個行當裡沒有朋友,打個電話,切斷他的業務,整整金鏢公司,他們就沒生存的空間。”周小妹有點激動,因為魏向東的事已經在自己內心積壓多日,總覺得金鏢公司不長眼,一個不入流的小公司竟敢與自己大河地產挑戰,這真有點自不量力,既然你們挑釁,那依我貝家勢力要是不接就有點認慫了,所以周小妹再次鼓動道。
“嗯,這事是有點過分,回頭我攥個局,讓天一跟著學學,讓老鍾跟著,我露個面就行,不就是建行農行那幾家大銀行嗎?讓他們的頭頭都來,就在這山莊,給他們分點任務就行。”貝部長想來想去,這事要是不為魏向東出口氣,是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了,自己年齡快到槓,職務也到頂,是該把家族企業弄弄了,於是說道。
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
周小妹一看得到老貝的恩准,內心異常激動,因為只要有夫君貝部長出面,這事就好辦了,連忙說道:“我這就讓鍾殿英安排。”
“不急,這快年底了,哪家銀行都在盤賬,抽空聯絡。”貝部長做事總是有條理,多年的官場生涯,也讓他養成不急不躁的辦事風格。
......
事後,貝部長真攥了一個局,市各大銀行的一把,如領聖旨,紛紛一個不缺的參加了貝部長的飯局,在這些行長看來,這不是給貝家辦事,而是貝家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能不去嗎?貝部長手的權杖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誰要是不識抬舉,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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