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娛樂會所緊趕慢趕的開業了!
聽起這個名子就有點讓人起雞皮疙瘩,在城市中心,四周高樓林立,附近的住戶非富即貴,這夜來香戳在這兒有點不倫不類。但是,陳光不這麼想,他藝高人膽大,就要在城市的中心開起一個娛樂會所,這樣雅俗共賞。
另一種考慮就是別人不能幹,自己就是越要幹,要幹還得正大光明的幹,這是一種勢力的張顯,更是一種氣魄,因為換作別人,經濟上有那個實力也不一定能夠開得起來,這壓根就不是錢的事。
張雲霄拿著請諫去找宋叔,也想讓宋叔一塊去,去感受感受夜來香這個新貴的氣魄。
“宋叔,你看看這個。”張雲霄把那個燙金的請諫遞了過去。
“啥呀?請諫啊,好事,你去唄!”宋叔掃了一眼,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不是,那個啥,我們一塊去,叫上彪子、郝傑、佔水、萬三,去熱鬧熱鬧。”張雲霄解釋道。
“打狼啊,會所開業拉那麼多的人去,站角助威啊?人家陳光不缺朋友。再說了,跟我比還差著輩呢,我和他也不熟,你帶兩個人去就行。”宋叔沒當回事,因為他本人不愛熱鬧,再說了,自己曾經是西郊區的風雲人物,現在混得跟個要飯似的,也不好意思去。
“那個啥,你要是不去,那我拉著彪子和郝傑一塊了啊,回頭我單請你喝兩杯,把這酒給補上。”張雲霄磨嘰道。
“去吧去吧,該走了,去的太晚了也不太好,人家陳光看在王世祖的面子上,把你們當成孃家人,你們就得早去,不能老讓人家等著。”宋叔吐著煙霧說道。
“行,那我去了。”張雲霄說完換了一身西服,因為那件風衣褪色厲害,加上陳光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自己首次破了例,沒穿那件風衣。
......
另一頭,夜來香娛樂會所。
陳光和王世祖還有小魏子雷子忙得團團轉,早來的朋友基本上段位比較低,有的放下紅包藉故就走了,陳光也沒攔著,因為他覺得那幫人跟自己比,上不了檯面,走了也好。但是來了說明是看得起我陳光,那起碼也是一般的朋友。
在夜來香娛樂會所若大的停車場裡,基本上停的都是豪車,你要是開個二十來萬的車就不好意思出席。
“呵呵,光哥,今天精神頭不錯啊!”一箇中年人下了捷豹,面帶微笑的邁著大步朝陳光走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拎包的。
陳光今天那長得不太圓的光頭,颳得鋥亮,遠處一看還說得過去,走近一看就是一個歪瓜裂棗,眼圈有點塌陷,但腦子靈光,辦事也與眾不同。今天穿著一身挺括的西服,白襯衣打底,紅領帶非常耀眼,站在夜來香娛樂會所門口,笑眯眯的,但並沒有挪步,身邊站著精悍的小平頭王世祖,一身黑色西服,還有兩位高開衩的禮儀小姐,一身紅色唐裝。
中年人說完,搶先一步雙手抓住陳光的手使勁的搖晃著。
“老周啊,開業嘛,就得有個精神頭,我一看那捷豹準是你,裡面請。”陳光笑眯眯的說道。
“不了,光哥,站在門口說兩句就走,到年關了jb都是事,有點拉不開栓了。”
“呵呵......”
“那個啥,這幾年,你在裡面我也沒去看你,真有點過意不去,唉,咋說呢,有時候事一多,我這腦子jb不夠用了,就把你那事給忘了,哈哈,光哥不介意吧!”
“哪能啊,你能來,我......”
陳光剛說一半,老周搶過話茬說道:“光哥,你別再說了,我這幾年沒跟你聯絡,都是jb我老周做得不對,昨天世祖把請諫送來,我一晚上沒睡著,光哥,你給我送請諫說明你心裡還有我這個老弟,啥也不說了,我呀,今天來啥也沒準備,這個哥你拿著。”老周邊說邊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
陳光並沒立即去接,只是掃了一眼那卡上的字條,30萬,笑眯眯的,笑成了一條縫,說道:“老周,幹啥呀,你光哥是缺錢的人嗎,真要是缺錢了我就不客氣的給你張嘴了。”
“光哥,別嫌少啊,拿著吧。”
陳光給世祖使了個眼色,王世祖接過卡。
“謝謝周哥。”王世祖說道。
“謝啥,都是一家人的。”
“老周,你這事辦的.....”陳光摸著鋥亮的腦門說道。
“光哥,什麼也別說了,今天這酒我是喝不成了,我還真有點急事。草,這兩天媳婦鬧的歡著呢,法院讓我去一趟,你說孩子都jb快20了,她非要跟我離婚分財產。”老周生氣的說道。
“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個啥,回頭我請你,單聊。”陳光沒過多挽留,直接說道。
“回頭我請你吧,我還得走,那我走了啊。”說完風急火燎的要走。
“回頭過來坐坐啊!”陳光揮了幾下手說道。
從始至終,除了陳光與客人聊天,一旁的王世祖基本沒說話,似乎是陳光在無意中給王世祖上了一堂生動的交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