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祖開著受傷的奧迪a6回到金鏢公司,招來了一群小保安們的圍觀,這摸摸那看看,七嘴八舌的,話語中除了欽佩就是羨慕,現在人家開著奧迪a6,真有點人五人六的樣兒,能不招人羨慕嗎。
自從王世祖從監獄出來後,一邊在金鏢公司跟著張雲霄開車,另一邊幫著陳光張羅夜來香裝修和開張的事,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也樂意,因為兩邊都對王世祖非常器重,說明自己有名了,也能給公司辦事了,事實上就是這樣。
正在金鏢公司如火如荼之時,彪子前天給自己說了一件事,這引起了張雲霄的注意,於是找到軍師宋叔商量。
“宋叔,彪子說,工商銀行那邊的一個分理處的經理告訴彪子,說是明年的合同有變,有可能跟別的押運公司籤合同,宋叔你怎麼看這事?”張雲霄有點摸不著頭腦,押運這塊業務越來越好,西郊區的工商行,建行,農行等所有銀行都被金鏢押運攬於懷中,互利共贏,而且每年押運的利潤這塊是公司最大的一塊,可以說也是涉及到金鏢公司未來的走向。
宋叔有點搞不明白,押運的活幹得不錯,也沒有出什麼差錯,突然風向有變,這其中肯定有問題,這要是明年的合同籤不上了,這金鏢押運就要黃了。同時,也會牽連保安公司,因為西郊區各大銀行所用的保安基本上都是金鏢公司的保安,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軍師宋叔非常謹慎,不停的抽著煙,想了半天才說:“是不是有人盯著這塊肥肉了?”
“這金鏢公司都是整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掙也就是掙點辛苦錢,誰還能盯上這點小活呢?”張雲霄有點納悶。
“彪子郝傑他們都不在,具體情況咱們倆也說不清楚,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宋叔似乎冥冥之中感覺到是有我在背後故意掏鬼。
“啥問題?”張雲霄追問道。
“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確實有人盯上這塊了,想把咱們擠出這個行當,另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從中掏鬼,暗中打壓金鏢公司,就是想把我們整垮,若要是第一種情況,那好辦,只要是新成立的押運公司與我們競爭,我們可以降低合同金額把他擠走,若是第二種情況,這事就有點難辦了。”宋叔分析道。
“新成立的押運公司?沒有新成立的押運公司啊,金箭公司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了,聽說已經有沒武裝押運這塊業務了,我們金鏢公司在西郊區獨一份啊。難到有人從中掏鬼?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張雲霄一時也搞不清楚,反正覺得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非常大。
“慢慢再琢磨吧,離明年還有三個月,我就不信不露馬腳。”宋叔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慢慢來。
“回頭我打聽打聽,林濤不是代表建行的李行長與我們簽訂的合同嗎,他應該知道點內幕,再說了,這事到現在只有工行有解約的信兒,其他的還沒信兒呢?真與工行解約,那林濤5的乾股就沒有了,他們能甘心嗎?”張雲霄此時想起了林濤,他可是建行李行長的小舅子。
“行,你回頭問問再說吧!”宋叔回了一句。
......
在大河地產公司屬下的山莊裡。
貝長江,周小妹還有貝天一,一家三口難得相聚,因為貝部長公務纏身,難有空閒,家對於貝部長來說就是一個旅館,累了息息腳而已。周小妹把大河地產公司交由鍾殿英打理,倒還不錯,加上貝部長的人脈資源擺在那兒,肯定差不了。
傻缺貝天一經歷前一段時間與郭東東的恩恩怨怨,在老爸出面干涉下終於擺平了,自己也老實了一段時間。
貝家在政界方面也算得上是風雲人物,政商合一。但是在外人看來表面風光的家庭往往存在變數,貝部長是在政壇上有野心的人,總想借著周小妹家上一輩深厚的背景再上一個臺階,可是天不隨人願,周家也不是沒有想法,你一旦翅膀硬了,就無法約束了,所以在前段時間紛紛撓撓的政壇變動中貝部長還是部長,眼看上升通道無望,貝部長也只能偃旗息鼓,轉而將眼光投向家族產業大河地產公司,變得更像是一位商人。
在中國這個傳統的社會里,血緣關係永遠是最重要的家庭關係,貝家長期以來積累了不少財富,家族企業大河地產遲早是要讓貝天一來繼承的,培養貝天一成了當前最緊迫的任務。
鍾殿英拋頭露臉,為貝家搖旗吶喊,周小妹實際掌握,貝部長暗中支援,貝天一在快速成長,一切跡像似乎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老貝啊,前段時間打聽,聽說魏向東估計是沒了。”周小妹有點失落的說道,畢竟魏向東為自己的大河地產付出太多,在一定程度上說,沒有魏向東就沒有大河地產公司,因為大河地產公司最初是由魏向東一手建立的,為了做大做強找周小妹作靠山,確實發展壯大起來,但是“天妒英才”命歸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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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貝部長看著電視,扭頭一愣。
“嗯,沒了。”周小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