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個時候,項北方帶著項晟他們沖了出來,看見被漁住的沈茹芸,朝著她喊道:“茹芸,你別怕,我來救你來了。”著拿著長戟沖了過去。
項晟及將領紛紛在身後喊道:“王爺當心,心有詐。”可是話出口的時候,項北方已經沖了出去,來不及阻止了。
項北方沖了過去,與項非剛戰了幾個回合之後,項非便故技重施,朝著項北方撒了一把石灰粉,項北方瞬間便覺得眼睛睜不開了,項非便趁此時機,將項北方擊落下馬來。
項非計程車兵們呼啦啦的上前,將沈茹芸和項北方給扣了起來。
“王爺,亂臣賊,你快放開我家王爺。”項晟朝著項非大聲喊道,就要驅馬上前,被其他人給攔住了:“項護衛不要沖動。”
“哈哈哈,你們才是亂臣賊,你們馬上開啟宮門,乖乖的放我們進去,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給項北方和沈茹芸收屍吧!”項非朝著項晟喊道。
身邊的那些將士立馬將項晟給拉了回去,回去之後緊關宮門,生怕項晟會在沖動之下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的來。
沈茹芸和項北方被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推搡著朝著堂前而去。
沈茹芸望著項北方,心裡雖然暖暖的,但是還是有些責備他太過於沖動:“你為什麼要單槍匹馬的沖出來,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宮中將會群龍無首,那豈不是要大亂了嗎?”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什麼要單槍匹馬的沖出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辦,你想讓我難過死嗎,你想讓我失去活著的意義嗎?”項北方反過來質問道。
沈茹芸有些啞口無言的望著項北方,聽到這些話她真的很感動,最近的項北方的話總是那樣的讓她容易感動,她偷偷的笑了起來,她單槍匹馬的沖出來,只是為了救出張書琳,因為她不想項北方陷入兩難的境地,他不想看到項北方那般的矛盾,所以她覺得她能替項北方解憂的地方,她一定會為他解憂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能力有限,沒有辦法救出張書琳,結果還讓自己深陷囹圄,更重要的是她還連累了項北方。
她有些歉意的望著項北方,低著頭輕聲道:“對不起,都是我太沖動了,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是你不好,你太沖動了,你根本就沒有顧忌到我的感受,我寧願失去天下也不願失去你,若是今日能與你同生共死的話,我這一輩就值了,你不好就在於你太自責了,我從未怪過你,也捨不得怪你,我都捨不得責怪的人,你憑什麼要去責怪。”項北方望著沈茹芸含情脈脈的道。
本來是要難過的哭起來的沈茹芸,卻突然笑了起來:“項北方,我發現你最近非常的不對勁,你的嘴巴簡直就是比抹了蜜還要甜。”
“我嘴巴甜不甜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有嘗過,要不等我們從這裡出去之後,你來嘗嘗可好。”項北方有些邪惡的望著沈茹芸。
沈茹芸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望著項北方道:“經不起表揚,一表揚你就沒有正行。”沈茹芸雖然嘴上這般著,可是心裡卻覺得非常甜蜜,這段時間雖然經歷了太過,也吃了許多的苦,可是她從未有過這樣幸福的感覺,這些時日是她人生以來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光。
雖然手被捆住了,但是沈茹芸還是使勁的掙紮著伸出手將項北方的手給拉住了,現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別人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吧,現在在她的眼中,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現在的她是滿足,是幸福的。
“快走。”身邊的侍衛用力的推了一把沈茹芸和項北方,將他們推進了大堂之中。
大堂之中,項非正坐在案前,身邊坐著的是沈茹薇,兩人都表現出很得意的囂張,見沈茹芸走了進來,沈茹薇冷哼了一聲,望著沈茹芸,得意的道:“沈茹芸,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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