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她嗎?”沈茹芸在他旁邊的椅上坐了下去,剛剛她在城牆之上看得很清楚,她也知道項北方在為了什麼事情而感到矛盾,畢竟那個女人是他的正室,是為了他失去過一個孩的女人。
“我當然想救她,茹芸,我不能做一個薄情寡義之人,張書琳對我有恩,她曾經救過我的性命,若不是她,我恐怕早已命喪他鄉,哪裡還能做什麼靖王,況且他曾為了我懷有身孕,雖然最後還是失去了那個孩,但是我不能這般的無情無義,如果我捨命去救她,就是對你的不忠貞,對我們的愛情不負責任,若是不去救她,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我就會成為一個負心漢,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項北方抱著自己的腦袋,陷入了一種絕望的境地,他真的沒有想到項非會想出這樣的辦法,讓那麼一個不痛不癢的人鉗制住自己。
在自己的心目中深入與雖然不是那麼的重要,但是也不能她不重要,現在的處境簡直就是兩難,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覺得他應該問一問沈茹芸的意見,看看她會不會有什麼好的建議。
“茹芸,你我該怎麼辦,我要不要去救她?”項北方著便抬頭朝著沈茹芸望去,可是沈茹芸是什麼時候走的,他竟是一點也不知道,身旁的椅空空如也,沈茹芸根本就不在房間之中,難道是因為沈茹芸生氣了,沈茹芸在怪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有這個心去救張書琳嗎?
“王爺,王爺,不好了,王妃單槍匹馬跑出去救人去了。”項晟一邊沖了進來,一邊朝著項北方喊道。
“什麼?”項北方驚呆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竟然讓沈茹芸不顧自己的安危,跑出去救人,她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項北方立馬站了起來,拿著兵器沖著項晟喊道:“走,我們去看看。”
沈茹芸手拿著一把寶劍,騎著一匹宗馬沖了出來,望著不遠處的項非道:“項非,上次是誰跪在我腳下求爺爺告奶奶的讓我放你一馬,現在卻變得這般張狂,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沈茹芸,你來都正好,我們所有的新賬舊賬一起算。”項非望著沈茹芸恨恨的道。
“好,那就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賬,有種的話我們單挑,誰輸了就聽誰的。”沈茹芸朝著項非喊道。
項非邪魅的扯動一下嘴角,望著沈茹芸張狂的道:“這可是你的,到時候千萬不要哭鼻,我欺負你,出來迎戰吧!”
沈茹芸腳下一用勁,夾了一下馬肚,朝著項非沖了過去,拿起手中的寶劍,朝著項非刺了過來。
項非也驅馬上前,見沈茹芸的寶劍刺過來,立馬用手中的長槍給擋住了,沈茹芸只覺得手中傳來一陣痠麻的感覺,只覺得自己的手臂都震得快不是自己的,她趕緊抽出寶劍朝著項非一個橫掃,項非身後仰,一個馬上釘釘躲了過去。
沈茹芸腳下一蹬在馬上站了起來,拿著寶劍飛身騰起向著項非一陣劍花亂舞,使人眼花繚亂的。
項非也騰空而起,在空中與沈茹芸大戰了好幾個回合,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兩人淩空而下,坐回到馬背上。
兩人驅馬上前,再次的打作一團,打了有幾十招之餘,始終是不分上下,沈茹芸在心中暗自叫苦,難怪以前哥哥經常會責罵自己,自己練功不用功,總是愛偷懶,在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學的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中用。
項非估計也是半斤八兩而已,不然的話,怎麼會過了這麼多招之後還是制服不了沈茹芸呢?
項非心想,這樣硬碰硬的恐怕是不行的,只得想一個暗招來對付沈茹芸,想到這裡,他從衣袖之中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石灰粉,當沈茹芸再次驅馬上前的時候,項非朝著沈茹芸一揮手,空中馬上飄起一層白灰,沈茹芸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那些石灰粉便嗆得沈茹芸睜不開眼睛,她伸手捂住了口鼻,連著咳嗽了幾聲。
項非趁著這個時候,拿起長槍朝著沈茹芸腰間擊打過去,沈茹芸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打下馬來,她有些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腰肢,項非的長槍再次朝著沈茹芸挑來,沈茹芸趴在地上連滾了後幾個圈,待她停了下來之後,突然空中出現了一張大大的漁,將沈茹芸給住了。
“項非,你這個卑鄙人,你居然使詐,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誰慫誰就是孫。”
“哼,兵不厭詐,你以為我會上你那激將法的當嗎?”項非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