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想不到的,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沈茹芸雖然受制於人,但是她絲毫不卑不亢,理直氣壯的望著沈茹薇道。
沈茹薇氣的眼睛瞪的圓鼓鼓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她猛地拍了一下桌,望著沈茹芸道:“死到臨頭了,還敢如此張狂,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茹薇,你為何如此歹毒,我們畢竟都是姓沈,你何苦非要趕盡殺絕?”沈茹芸望著沈茹芸問道。
“我為何要趕盡殺絕?那你們呢,你以為就你們是大善人,正義之人嗎,我們只是各為其主而已,我不能輸,我也不能看著太殿下輸,什麼都姓沈不姓沈,太殿下才是我此生唯一的倚靠,而你們對我來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沈茹薇楊著她那跋扈的眉毛道。
此話的確不錯,她們只是各為其主而已,太殿下就是她此生唯一的倚靠,而靖王殿下也是自己此生唯一的倚靠,所以,不管是沈茹薇還是自己,在某種意義上來,是自私的。
“好,既然親情在你眼中如此的微不足道,那麼要殺要剮隨便你。”沈茹芸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沈茹薇孤傲的看了一眼沈茹芸:“親情,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從未將你當做是親人,充其量你只不過是青樓女生的野種而已,我與你之間何來的親情而言?”
沈茹薇的這些話,由於寒冬臘月一盆涼水從頭頂澆灌而來,使自己通身發寒。
“好,沈茹薇,既然你這般無情,就休得怪我無義了。”沈茹芸緊緊握住了拳頭,從牙齒縫裡出這幾個字。
“夠了。”項非厲聲斥責道:“沈茹芸,你以為你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就算我們無情無義,那又如何,我再也不會讓你有一絲翻身的機會了。”
“項非,你想做什麼?”項北方有些震驚的問道。
“做什麼,當然是好事情了,讓你們共赴黃泉,這樣也不枉我做你兄長一場。”項非邪惡的道。
“項非,你有什麼事情沖我來,這事情與沈茹芸無關,她只是一介弱女,你若是男漢大丈夫的話,你就放了她。”項北方急切的望著項非道。
“嘖嘖嘖,真是為你們之間這般深厚的感情而感動呢,可惜啊,我已經不在相信你們了,你們的任何一句話我都不再相信了,你們今天必死無疑。”項非著便朝著外面的侍衛們喊道:“來人啊,將這兩個人給我推出去午門斬首。”
立馬就有侍衛走了進來,將沈茹芸和項北方給押解起來了。
項北方深情的望著沈茹芸道:“能與你走過最後一段時光,我一點也不後悔,反而,我從未有過如此的安心與幸福。”
沈茹芸望著他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有下輩,希望我們還能執手同行。”
完,兩人就被侍衛們推著往外走。
“慢著。”突然這個時候,一個身影響起。
那些侍衛停了下來,沈茹芸和項北方朝著那個聲音望去,兩人都震驚,呆在哪裡,一動不動的望著眼前的這個人。
項非也望向了這邊,看著張書琳道:“你有什麼要的嗎,趕快與他訣別吧,這輩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張書琳,你不是被項非給抓起來了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難道你還是這太別院的座上賓不成?”項北方望著張書琳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