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是項北方,沈茹芸還是有信心他不會將自己給怎麼樣的,若是進來的項非,她就算拼個魚死破也定要將那項非給抓住不可。
沈茹芸笑著搖了搖頭:“王爺這話的實在是好笑。”
項北方猛的拍了一下桌,怒視著沈茹芸道:“笑什麼笑,今日之事,你們已經觸犯了王法,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我要全部都帶回去審問。”
“我想請問王爺,你有何證據證明我們在密謀謀反之事,你有憑什麼將我們給抓回去審問?”沈茹芸昂起頭望著項北方,那氣勢一點也不輸項北方。
項北方望著沈茹芸,心中的氣還沒有消,她就又來這一出,他不悅的道:“本王親眼所見你與江湖人士勾結,意欲圖謀不軌,本王就是人證,你們便是物證。”
“王爺莫不是要我一一的向你介紹吧,這幾位叔伯舅舅你不認識很正常,我爹沈萬忠你不認識嗎,我大娘柳柳你不認識嗎,我許久都未曾回家了,便約來爹孃在這客棧見上一見,王爺難道連這個也要管嗎?哪裡來的江湖人士,何曾有圖謀不軌之,只是一個簡單的聚會而已。”沈茹芸一本正經的朝著項北方道,神情坦然淡定。
項北方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這些糊弄人的鬼話出來怕是連她自己都不信了吧,她真當他是傻嗎,昨天夜裡派殺手來殺自己,幸好自己發現得及時,否則他就不能站到這裡了,現在又召集一些江湖人士在這裡密謀篡位之事,真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就喜歡你這一本正經的胡八道,你編,你接著編,我看你還能編多少,我進來的時候見他們都跪了一地,你當我是瞎嗎?”項北方義正言辭的道。
“呵呵呵……”沈茹芸笑著望著項北方,道:“王爺莫不是連最簡單的三綱五常都忘記了吧?”
“你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考考本王的三綱五常?”項北方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沈茹芸一副你知道那你就呀的表情,讓項北方很是不悅,沈茹芸這豈不是門縫裡看人,將人給看扁了嗎?
“君為臣綱,父為綱,夫為妻綱,禮義仁智信,怎麼,這與你觸犯王法之事又有什麼關系?”項北方頤指氣使的望著沈茹芸。
沈茹芸笑著點了點頭:“的確,君為臣綱,您是王爺,而我是王妃,縱使我爹和我大娘他們都是長輩,但是見了我,依然得給我行禮,給我下跪,就因為我是王妃,這麼簡單的道理王爺應該能明白吧?”
“你、”本來項北方是想來個甕中捉鼈的,將沈茹芸給帶回去,給她一個下馬威,然後好好算一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豈知沈茹芸果然比泥鰍還要狡猾,所有的事情被她這麼一,他竟然無從反駁。
“沈茹芸,你好呀,真有你的,你下回給我心了點,千萬別再讓我給抓住什麼把柄。”項北方完朝著她狠狠的一甩衣袖,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撤。”項晟朝著那些侍衛做了一個手勢,了一個撤字,那些侍衛便全部都撤了出去。
“門主,你和王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剛剛你為什麼不直接對王爺明真相?”柳柳站出來道。
沈茹芸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我與他之間的誤會,要我與他慢慢的解決,我們剛剛商量的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和任何人,請大家一定要按我的去做,三天之後我們開始行動。”
“是。”眾人紛紛領命,但是都不敢在跪下去了。
眉心和朱葉跟著沈茹芸一同出了客棧的門,朝著門外準備好的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