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已經查清楚了,這個錢莊正是太殿下的産業。”項北方站出來道。
項玦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的望著太殿下。
太殿下神色有些慌張的站了出來,望著項北方道:“二弟,你什麼呢,這個錢莊怎麼可能是我的産業,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流言。”
“是不是你的産業一查便清楚,太殿下這般著急,是因為心虛了,害怕了嗎?”項北方看似平靜的道。
“呵呵,笑話,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害怕什麼。”太殿下不悅的道。
項北方對著項玦一施禮,道:“父皇,將錢莊的掌櫃帶上來一問,便知道這錢莊幕後是誰在操縱。”
項玦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對著身邊的宮人道:“將錢莊的掌櫃的帶上來吧。”
不一會兒,錢莊的掌櫃便被侍衛帶了上來,那掌櫃的撲通一聲便跪下了,沒有在項玦面前跪下,也沒有在太面前跪下,而是跪到了項北方的面前。
項北方愣住了,不解的望著他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王爺救我,王爺一定要救救我啊?”掌櫃的一邊對著項北方磕著頭一邊道。
“怎麼回事?”項玦不悅的問道。
“回皇上,草民一直都是聽命與靖王殿下,這次錢莊裡發現的官銀也都是靖王殿下讓草民藏的,用於靖王軍的開支。”德勝錢莊的掌櫃道。
“靖王軍?”項玦抬頭望著項北方。
項北方有些緊張的跪了下去:“父皇明鑒,這個掌櫃的分明就是在誣陷我。”
“可是二弟剛剛還在誣陷我,這是我的産業,沒有想到項北方你是這種人,竟然包藏禍心,然後將黑鍋推給我,你可真是夠狠毒的呀。”太電線忿忿不平的道。
項北方看著氣定神閑的的太和顯得一臉無辜的掌櫃的,瞬間覺得自己好像中計了,而且這次居然是自己親自跳進這個坑裡面來的,他此時此刻心中清楚明白,所有的一切該有的證據和不該有的證據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皇上,草民全部都據實招待,請求皇上能從輕處罰。”掌櫃的著遞上了一個折。
項玦開啟折一看,裡面詳細的記載著項北方和各大錢莊的互通往來,還有靖王軍的詳細資訊。
項玦憤怒的將折狠狠的摔在項北方的臉上,厲聲道:“你自己看看,可有冤枉了你?”
項北方撿起地上的折一看,整個人都震驚得一動不動,拿著折看著上面的內容,都不敢置信,真的沒有想到,項非居然做足了功課,只是自己還蒙在鼓裡,真是可笑,原來自己還天真的以為能扳倒項非,現在的自己卻被他來個措手不及。
那折上面的所有的錢莊,除了德勝錢莊不是自己的,其他的錢莊確實都是自己的,而且這些內容都記載得這樣的詳細,就像寫折的人就在現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般。
現在連他的靖王軍都給搬出來了,他苦心經營的靖王軍,現在在項玦的眼中就是一根毒刺,盡管他沒有起兵謀反之意,可是這在項玦的眼中是絕對的不允許,縱使他現在有一百張嘴巴,也是不清楚的。
“你還有什麼話?”項玦問道。
項北方臉色蒼白,看來是他看了項非,他居然早已經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掌握住了,現在這樣的一擊,竟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父皇。”項北方朝著項玦跪了下去:“父皇容稟,這德勝錢莊的確不是兒臣的。”
“那其他的錢莊也不是你的嗎?”項玦問道。
項北方低下了頭,默不作聲,他無從反駁。
“既然其他的錢莊都是你的,為什麼這個德勝錢莊又不是你的?難道連靖王軍這件事都是虛烏有,旁人陷害你的嗎?”項玦顯得異常的惱怒。
“……”項北方想去解釋,但是感覺一切都無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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