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非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相反,他更加張狂的望著項北方,那表情簡直就是一句你能奈我何?
“太殿下,好巧,不知道是什麼風將你給吹了過來。”項北方馬上轉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
項非哈哈一笑,望著項北方道:“我要是再不過來制止,只怕是父皇的國庫都要被你給搬空了吧?”
項北方疑惑的望著項非,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太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帶走。”太殿下一聲令下,太帶來的侍衛便蜂擁而上,將掌櫃和店裡的夥計全給帶走了。
“二弟,有什麼話,我們到父皇前面去吧。”項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望著項北方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然後徑直向前走去。
“什麼情況?”項北方低聲在項晟耳邊道:“你不是得到的可靠的訊息的嗎,為什麼項非會來,難道是你們的訊息走漏了嗎?”
項晟搖了搖頭,他看見太殿下的時候也很震驚,他們本來是想在太殿下毫不知情的情況,將太殿下名下的錢莊私藏官銀的事情調查清楚,然後將所有的罪證上交給皇上,皇上對於私藏官銀這件事情,深惡痛絕,就算扳不倒太殿下,但也能在皇上面前給他狠狠一擊,而且還能端掉他在城中最大的錢莊,可是他是什麼時候得到的訊息,來得這樣的快,讓人猝不及防。
“走,一起去看看,看看這個項非到底耍的什麼花樣。”項北方著,便跟了上去。
天勤殿上,項玦正在批閱奏章,這個時候身邊的宮人通傳道:“皇上,太殿下和靖王殿下求見。”
“宣。”項玦只是簡單的一個字,但是極具威嚴。
項非和項北方同時來到殿前,跪了下去,兩人異口同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項玦從奏摺中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兩個人,他們很少能一起來到宮中找到,莫不是有什麼事情吧。
“吧,什麼事情?”項玦問道。
“回父皇,我們在城中發現了一處錢莊,錢莊中藏有大量的官銀。”太殿下搶先道。
項玦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盡管自己大力打壓錢莊藏官銀的,但是總是會有一些錢莊頂風作案,多多少少藏了一些官銀。
正所謂法不責眾,雖然他知道有些錢莊裡面有官銀,大多時候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所以項玦輕描淡寫的問道:“大量的私藏官銀,有多大量?”
太殿下立馬將那個只燒了一半的賬簿遞給了項玦,項玦隨手拿過賬簿隨手翻看著,雖然那賬簿被燒了一半,但是裡面的總額和一部分出處還是清清楚楚的記載著。
項玦翻著翻著,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他忽然憤怒的將這個賬簿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他本以為這個錢莊也像往常一樣,打鬧的藏著為數不多的官銀,那麼他能馬虎的便也馬虎過去了,但是當他看到金額總數的時候,他驚呆了,這數額之大,大到驚人,可以是搬空了他的半個國庫,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項玦生氣的望著眼前站著的兩個兒,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太放肆了,這藏官銀的量也太大了,大的驚人,這是要搬空朕的國庫還是想要朕的江山,啊?”
“父皇息怒。”項北方望著項玦道:“據我所知,這個錢莊是城中眾多錢莊中最大的一個錢莊,如果將這個德勝錢莊裡面的錢盡數充公,然後根據這個錢莊順藤摸,便可以查出更多藏有官銀的錢莊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這裡有所有藏有官銀的錢莊名稱和相對應的數量。”項非道,然後上交了一個簿,由宮人呈上交個項玦。
項玦拿過那簿,一頁頁的翻看著,這些錢莊所有的數量加起來,都快趕上國庫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這些為虎作倀的錢莊面前,區區一個國庫還真是算不了什麼。
項北方不由得轉頭望著項非,不明白他今時今日的所做所為,這個錢莊明明是他在暗地裡操作,他交上去的難道是他的所有錢莊,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將功補過,希望父皇從輕處罰嗎?
項非也望著項北方,那樣似笑非笑的神色真的讓人看不懂。
“查,全部都要查,這些錢莊統統都給我查清楚。”項玦著便將那簿重重的摔在案幾上。
“父皇,據兒臣所知,這些錢莊能有這麼大的膽量,定是背後有靠山,不然他們是不敢這樣的猖狂的。”項北方站出來提醒道。
“恩,可查清楚了,這個錢莊幕後的那個人是誰?”項玦問道。
“查清楚了。”項非和項北方異口同聲的答道,完兩人對視了一眼。
“好。”項玦略感欣慰的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一定要徹查此事,相關的人一定要找出來,決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