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一直嗯嗯唧唧的望著聶攀生,想讓他放開她。
聶攀生更加的煩躁,一把將沈茹芸粗魯的拉了起來,讓她與自己平視,他望著沈茹芸道:“你最好是給我乖乖的待在這裡,休想逃出去,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完將她給扔到了地上,轉身便走,絲毫不理會身後的沈茹芸。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張書琳急急忙忙的朝著書房走去。
項北方有些不耐煩的抬起頭來,望著張書琳慌裡慌張的走了進來,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王妃這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嗎?”
張書琳拿著手帕替自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哭喪著臉望著項北方:“王爺,妾身還不是為了你才不顧身體的不適,急忙的過來向你彙報。”
“哦?還是本王誤會你了,為了向我彙報什麼事?”項北方淡定的問道。
“王爺,沈茹芸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她,她……”張書琳有些氣不過的道。
項北方聽到沈茹芸這三個字,手一顫,望著張書琳急忙問道:“沈茹芸怎麼了?”
“沈茹芸她逃跑了。”張書琳著有些抱不平的望著項北方。
項北方一聽,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他立馬不淡定了,有些焦急的朝著沈茹芸的院走去。
待他走到沈茹芸的房門口的時候,發現門上的鎖已經被損壞了,房間裡一切如舊,只是桌上多了一封信,項北方顫抖著拿起桌上的那封信,開啟來看,信上面的寫著:
靖王殿下親啟:
妾自嫁入王府以來,倍感不幸,王爺既不能給我想要的生活,生生世世一雙人,妾自去尋求餘生的幸福,望王爺成全。
沈茹芸親筆字
“王爺,那個沈茹芸簡直就是不知好歹,王爺對她百般寵愛,萬般順從,她既然敢忤逆王爺,私自逃出王府,這事要事讓父皇母妃給知道了,他們……”張書琳沒有觀察到向北方的臉色,自顧自的一直在哪裡喋喋不休。
“住嘴。”項北方忽然大喝一聲。
張書琳立馬愣住了,被項北方的氣勢給嚇到了。
項北方氣極了,他不停的蹂躪著手中的那封信,恨不得將它撕個粉碎,就如同將沈茹芸給撕成粉碎一般。
她還是走了,留不住她,關不住她,鎖不住她,她想走還是走了,走得這樣的幹脆,這樣的悄無聲息,竟然連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項北方的心猶如從萬丈深淵之下給拉了上來,之後又被狠狠的摔了下去,絲毫沒有的手下留情,摔的七星八落,摔的支離破碎的。
那顆跳動的心髒,雖然它還在跳動著,雖然它還活生生的存在,但是它卻比死去更加令人難受,更加令人痛徹心扉,項北方手中的拳頭越捏越緊,手心的信件也早已蹂躪得不成樣了。
“沈茹芸,你既然這麼想法設法的離開我,你就不要後悔,從今以後,生死離別,兩不相幹,哼。”完,將手中的信件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張書琳在身後並沒有跟上去,而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嘩啦一聲,一桶水澆在了沈茹芸的腦袋上,沈茹芸像只受驚的兔坐了起來,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張書琳和聶攀生,心裡一陣惱怒,再看看自己的身上,所有捆綁自己的東西已經被解開了,沈茹芸立馬站了起來,望著張書琳:“張書琳,你和聶攀生狼狽為奸,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想幹什麼,你自己不是清楚得很嗎,只要能讓你離開王爺,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張書琳很是得意的餓道。
沈茹芸指著他身邊的聶攀生,厲聲道:“張書琳,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身後的這個人,他其實是太的走狗,你和他走得這樣的近,會害了王爺的。”
張書琳和聶攀生相視一望,繼而大笑了起來。
張書琳心中的算盤打得霹靂巴拉只響,聶攀生怎麼可能是太殿下的走狗,他做這麼多事,都是因為他誤以為自己是他的妹妹而已。
聶攀生也得意的笑了起來,張書琳是自己的妹妹沒有錯,但是這個爾虞我詐的時代,沒有什麼是不能利用的,況且,他早就已經開始準備好了後路,等他一切計謀得逞之後,便帶著張書琳一起浪跡天涯,守護她一生一世,不讓旁人再傷害她了,這世間所有的男人都不可信,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