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王爺已經開始相信你已經是鐵了心的要離開他,王爺了,從今往後,你的生死與他再不相幹,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個地方,所以你的死活已經沒有人在意了。不過你放心,我根本就不會讓你那麼快的死去,或許你不吃點苦頭,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張書琳的厲害。”著便往身後招了招手。
這時走進來了幾個壯漢,將沈茹芸給綁著吊了起來,兩人拿著皮鞭,往沈茹芸的身上狠狠的抽著,每一下都讓沈茹芸生不如死,她咬緊了牙關,死死的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喊出聲音來。
張書琳見沈茹芸倔強得很,不肯喊叫出來,上前一步,用手掐住了沈茹芸的下巴:“怎麼,你以為我會欣賞你的這種清高嗎?不,我不喜歡,我恨,恨你的這種自以為是,恨你的不知天高地厚,為什麼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你偏偏要和我爭,要跟我搶?”
沈茹芸固執的偏過頭去,望著張書琳:“沒有為什麼,也剛好是那樣的不湊巧,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爭,要與你搶,愛情本身就是盲目,本身就是自私的,這一點我除了抱歉,已經沒有任何言語了。”
“啪。”張書琳兇狠的一耳光打在了沈茹芸的臉上,“抱歉嗎,你哪裡覺得對我有過一絲一毫的抱歉,我以前在你的面前受盡了屈辱與委屈,這些都是你償還不了的,你拿命都償還不了的,我不僅要你的命,我還要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靖王府內,項晟行色匆匆的一路跑了進來,直接進入了項北方的書房裡,然後在項北方耳邊低語了幾句。
項北方驚詫的抬起頭來:“確有此事?”
“回王爺,此事千真萬確,是信得過的人傳來的訊息。”項晟道。
項北方放下了手中賬簿,站了起來,對著項晟道:“立馬將這些證據收集好,一定要找齊人證和物證,我們現在馬上去一趟德勝錢莊。”
“是。”項晟著軒昂的點著頭,然後跟著項北方一起走了出去。
項北方和項晟來到德勝錢莊的時候,錢莊的掌櫃正在讓人不停的搬運著什麼,在後院之中,放著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盆,一個夥計正在往火盆之中放著什麼東西,火燒得很旺。
項北方一個健步上前,將火盆給踢翻了,項晟立馬上前將正在燃燒的賬簿給踩熄滅了。
“來人,將整個錢莊都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也不許放走。”項北方一聲令下,進來了許多侍衛,將整個錢莊給團團包圍住了,連一隻蒼蠅也放不走。
“王、王爺。”錢莊的掌櫃的站了出來,顫顫巍巍的給項北方行禮。
項晟將燒了一半的賬簿拿了出來,遞給了項北方,項北方拿過賬簿一頁頁的翻看著,然後抬頭瞥了一眼那掌櫃的問道:“這錢莊幕後的靠山可是太殿下?”
“呵呵呵。”掌櫃的訕訕的笑了起來:“王爺哪裡的話,太殿下怎麼能是我們這種錢莊的靠山,恕我愚昧,我連太殿下的面都不曾見過,哪裡能認識這種皇親國戚,王爺高看我了。”
項北方望了一眼這個錢莊掌櫃,話做事紋絲不漏,很難讓人抓住把柄。
他笑著望著那掌櫃的,然後將賬簿丟給了他,這時有兩個侍衛抬了一箱銀放在項北方的面前,項北方將箱開啟一看,那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箱銀,他每一個銀都拿出來檢查,發現那一箱的銀都是官銀。
“官銀?”項北方帶著疑惑的表情望著他。
“這、這、這……”掌櫃的一時語塞,這了半天竟也不知道該什麼才好。
“朝廷有明文規定,不管是錢莊還是個人,都是嚴禁大量囤積官銀的,你這是什麼行為你知道嗎?”項北方厲聲問道。
那掌櫃的聽後,腿下一軟,跪倒在項北方的面前:“,王爺恕罪,人只是一時之間財迷心竅,還望王爺能饒了人。”
項北方朝著身後的侍衛們做了一個手勢後道:“全部都帶走。”
正在侍衛們準備將這個錢莊的所有人都帶走之際,太殿下正好帶著一群侍衛們出現了。
“二弟這是在做什麼?”項非一見到項北方,立馬開口問道。
項北方直勾勾的盯著項非,用眼神告訴他,他的好日已經不遠了,他已經抓住了他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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