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求情,與其同罪。”項玦十分生氣的望著他們,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女,竟然有三位皇同時替她求情,而她要殺的人竟然是自己,好在自己沒事,越想越氣,恨不能將其五馬分屍。
“皇上息怒,許是這裡面有什麼誤會,皇上定要查清楚,切莫要冤枉了好人。”張貴妃出言勸道。
沈茹芸望向了張貴妃,她神情焦急,顯得好像很是擔心自己,她恨恨的道:“張貴妃,你好狠毒,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陷害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項玦聞言,望向了張貴妃,張貴妃立馬站了起來,走到正中間也跪了下去:“皇上明鑒,妾身實在不知情。”
“是你安排我入宮彈琴的,琴也是你事先準備好的,你還敢你不知情?”沈茹芸厲聲問道。
“沈茹芸,你不要胡。”項北方出言制止道:“我定是會想辦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還你清白,你莫要胡亂栽贓她人。”
沈茹芸生氣的望著項北方,在這樣緊要的關頭,她竟然選擇維護自己的母妃,自己卻成了胡亂栽贓她人之人,她苦笑了幾聲:“我胡亂栽贓她人?原來在你心目中我竟是這等不堪。”
“沈茹芸,我從未安排你入宮彈琴,你是我安排的可有什麼證據嗎?”張貴妃望著沈茹芸道。
“證據,那引我入宮的宮人便是證據,他親口告訴我他是你宮裡的人。”沈茹芸斬釘截鐵的道。
“項晟,去將引沈茹芸入宮的宮人給我拿來。”項北方陰沉著臉,對身後的項晟道。
項晟領了令,馬上就去了,片刻之後便領了那宮人前來。
沈茹芸望著那宮人道:“就是這個宮人,是他帶我來這裡的,我之前並不知道這琴上有暗器。”
“皇上,王爺,我抓住他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逃走。”項晟對著項玦和項北方道。
“你是那個宮的?”項玦開口問道。
那宮人睜大眼睛,望了眾人一眼,突然張嘴咬破了什麼東西,片刻之後,口吐鮮血倒了下去,項北方立馬上前捏住那宮人的嘴巴,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伸手探了探那人的耳後,已經沒有了脈搏。
“父皇,這人服毒自盡了。”項北方道,然後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一塊令牌,看到那塊令牌的時候,心裡一驚,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張貴妃。
項北方快速的將令牌藏於袖中,不願拿出來。
豈料項玦早已發現:“拿出來。”項玦朝著項北方伸出手去。
項北方很是無奈的將那令牌放到了項玦的手中,項玦將那令牌拿在手中細細觀看,繼而生氣的將其摔在張貴妃的面前:“還不是你安排的,這個東西你又作何解釋。”
張貴妃戰戰兢兢的拾起面前的令牌一看,確實是她宮裡的東西,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宮人,他身上怎麼會有自己的令牌?
“皇上,這個宮人眼生得很,臣妾從未見過他,更別指使他去做傷害您的事情,臣妾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請皇上明察,還臣妾一個公道。”
“人證物證皆在此,你何苦做那無謂的狡辯。”項玦朝著她一甩衣袖,毫不留情面的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明鑒。”張貴妃深知自己現在的處境,定是遭人故意陷害,這人證物證都直指是她,她竟也是百口莫辯,只得哭一哭鬧一鬧,博得項玦的同情,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能開一面。
張貴妃跪著走到項玦的面前,伸手抓住了項玦的衣服,抱著他的腿哭訴道:“皇上莫不是忘記了與臣妾往日的情分,皇上最喜歡臣妾為皇上泡的茶,臣妾對皇上敬重有加,怎麼會要去害皇上,皇上若是記得往日的情分,就請皇上為臣妾查明此事,還臣妾清白。”
項玦哪裡心軟,見此情形更加的生氣,抬起腳朝著張貴妃一踹,將她踹倒在地:“賤人,還與我談什麼往日的情分,今天你要殺我之時怎麼不想想往日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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