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立馬掙開了項北方的懷抱,剛好項時光走了進來,見此情形,有些尷尬的望著項北方道:“二哥,大家都等著你過去喝酒呢!”
“好,我這就過去。”項北方著,柔情的望了一眼沈茹芸,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項時光走向了沈茹芸,正欲開口話,沈茹芸抬頭望著項時光,笑著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走吧,我們過去喝酒吧。”
“茹芸。”項時光伸手抓住了已經轉身的沈茹芸的胳膊。
沈茹芸站定轉身望著他:“怎麼了?”
“茹芸你是真的不是知道我的真心還是一直都是在裝傻?”項時光嚴肅的問。
沈茹芸愣住了,她有些難為情的將手給抽了回來:“三王爺英俊不凡,文才武略,英姿勃發,應該會有更好的女與其相配。”
“我不要什麼更好的女,世間女萬萬千,怎奈我心只系乾,縱使弱水有萬擔,惟願只取一瓢飲。既然你不願意做二哥的側妃,我可以給你正妃的名分。”項時光熱切的望著沈茹芸,期待著她的回答。
“三王爺。”沈茹芸重重的喊了一聲,有些生氣的看著他:“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名分,你為何還要這樣的話來羞辱我?”
“我不是羞辱你,我是出自真心的。”項時光連忙解釋著。
沈茹芸轉身便走,項時光急切的追了上來:“茹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的粗魯。”
“三王爺,我一直都很敬重你,一直都將你當做是好朋友,你不要讓我們連朋友也沒有辦法做。”沈茹芸停下來望著項時光道。
“也許是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吧!”沈茹芸著便朝著廂房走去。
沈茹芸回到廂房的時候,廂房裡很是熱鬧,大家正在行喝酒聊天呢。
太殿下見沈茹芸進來了,很是高興的站了起來:“來來來,我未來的姨,你這是躲到哪裡去了,過來自罰三杯吧!”
沈茹芸笑著走到桌旁:“姐夫,牛還知道護犢呢,你這好歹也是親姐夫,怎麼能這樣明目張膽的灌我酒呢?”
太殿下哈哈一笑:“我這姨含沙射影的在罵我呢,我連畜生都不如呢?”
沈茹芸更是靦腆一笑:“姐夫我沒,是你自己的。”
“姐夫我今天高興,就不與你生氣,以免破壞了這樣愉快的家宴。這樣吧,我們一起來行酒令吧。”太殿下高興的道。
“我看這個提議不錯。”許嘉涵站了出來道:“我來行令,酒令大如軍令,我就在太殿下和二位王爺、王妃面前做主了。”
許嘉涵望了一眼眾人,見眾人都無反對之意,笑著道:“那我們先以春字為令,每人需要出一個帶春字的詩句,以太殿下開始,五個數之內不上來的便算輸,輸了是要罰酒三杯的,最後對弈的一人為勝。”
“好,那便從我先來吧,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太殿下爽朗一笑,出口成章。
一旁的沈茹薇淺笑了一聲:“忽如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項北方望了一眼沈茹芸,道:“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沈茹芸一聽,臉一紅,這是當著眾人誇贊與她,令她好生羞澀。
項北方身旁的張書琳順著項北方的目光,落在了沈茹芸的身上,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很是不屑的瞪了沈茹芸一眼,道:“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春今在否,縱使長條似垂柳,也應攀折他人手。”
眾人聞言皆一愣,紛紛觀望沈茹芸的臉色,生怕她會氣急敗壞的站起來與張書琳理論,她的臉色一會兒紅來一會兒紫。
張書琳得意的望著沈茹芸,章臺柳是暗喻的意思,她故意這麼就是為了羞辱沈茹芸的。
項北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斜睨著張書琳正準備出言斥責,豈料沈茹芸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大家的目光紛紛望向了沈茹芸。
沈茹芸不疾不徐緩緩道:“楊柳枝,芳菲節,莫向早春怨無葉,梅蘭竹菊自清潔,不教旁人易語斜。”
眾人一聽,紛紛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