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方轉身望向了沈茹芸,某種盡是贊賞之色,他早就知道沈茹芸滿腹文采,今日更是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的回擊了張書琳,也默默的為她搖旗吶喊。
“我這姨真是又有文采又有節氣,以那梅蘭竹菊之氣節來贊譽你的清譽一點也不為過。”太殿下笑著道,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我敬你一個柔弱女竟有這樣的氣節和文采,實屬不易,我幹了。”完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項時光也笑著道:“果然不負盛名,配的上這樣的贊譽,我也敬你一杯。”
許嘉涵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茹芸,這樣的一個女,怎麼能不叫人心動呢,也難怪項北方和項時光會鐘情於她,自己轉念一想,竟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
張書琳很是不服氣的站了起來:“哼,肖屑人一個,出身哪裡稱得上什麼節氣,只是自命清高而已,終其不過是個的女兒而已。”
“啪”一聲,沈茹芸上前就是一計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張書琳的臉上,怒不可遏的看著她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像你這樣的慼慼人,毫無口德,我絕不姑息。”
張書琳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側臉,轉眼望著沈茹芸:“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著搬起地上的凳朝著沈茹芸砸了過去。
一旁的項北方眼疾手快沖了過去,擋在了沈茹芸的面前,那凳實實的朝著項北方的背後打來。
所幸張書琳只是一個女,並不內力,但是這一下她也用盡了全身之力給砸了下來,委實有些力度,項北方咬牙悶吭了一聲。
待張書琳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實實的打在了項北方的身上,有些害怕的望著項北方:“北方哥哥,你為什麼要替她擋這一下。”然後更加氣憤的望向沈茹芸:“你這個賤人,我定要與你拼命不可。”著朝著沈茹芸撲了過來,不知何時手中還握了一把匕首。
沈茹芸嚇得連退了幾步,一下絆到了桌角上,重心不穩一下摔了下去,眼見著那尖刃朝著自己的胸口而來,項北方一個健步上前,用手握住了那刀刃,瞬間鮮血便順著刀尖滴了下來,張書琳一個晃神了時候,項北方手腕向上一翻轉,張書琳一時扭轉不過來,手便一鬆,項北方將匕首給奪了過來,伸手一推,將張書琳給推開了。
眾人正在驚詫之中還未回過神來,撲通一聲,張書琳倒地的聲音,將大家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沈茹苡和許嘉涵連忙跑上前去,將沈茹芸給扶了起來。
沈茹苡急切的問道:“二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沈茹芸匆匆的回答,便有些擔憂的望著項北方的手。
“二哥,你的手受傷了,需要包紮一下。”項時光著便朝著門外大喊一聲:“快去請大夫。”
張書琳倒在地上,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了項北方:“北方哥哥,你對我好只不過幾日時光,如今一見到沈茹芸,你便將什麼都拋之腦後,你對我好的種種只是在利用我對不對?”
項北方有些歉疚的看著張書琳:“對不起,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那我呢?”張書琳委屈的望著項北方:“我的心就可以隨意被你踐踏嗎?”
“我無意傷害與你,但是你也不要總是和沈茹芸過不去,是我欠你的,你不要遷怒與他人。”項北方道。
張書琳站了起來,極其難過的望著項北方:“我不遷怒與她,難道要怪你嗎,怪你不愛我嗎,若是沒有沈茹芸你便會一心一意的待我好的,是不是這樣。”轉而,她用那種極其兇狠的眼神望著沈茹芸:“沈茹芸,你與我奪夫之仇不共戴天,有我張書琳一日,便要與你作對一天,至死方休。”完轉身哭著跑了出去。
沈茹芸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走到項北方的身邊:“王爺,還是先回去吧,請個禦醫看一看,這傷口這麼深,不可大意了。”
項北方點了點:“也好,那你送我回王府吧!”項北方這話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沈茹芸有些羞紅了臉,轉身對著太道:“太殿下,我先送靖王回府了。”
太殿下點了點頭:“也罷,今日便散了吧,大家都各回各府吧!”
沈茹薇和沈茹苡便共乘一輛馬車,太殿下送回沈家莊。
許嘉涵剛一上馬車,項時光走了過來,掀開車簾道:“今日總覺得還不盡興,許姐可有時間陪我酌兩杯。”
許嘉涵點了點頭:“三王爺相邀,那是我的榮幸。”
項北方坐在馬車裡,含情脈脈的望著沈茹芸,嘴角一直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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