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方著朝著沈茹芸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你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要如何才能將你從心頭抹去?”
沈茹芸顯得異常的冷靜,她將手給抽了回來:“王爺請自重,明天你就是新郎了,娶了新人自然能將舊人忘得一幹二淨。”
“你還是在怪我,你責怪我不該娶張書琳是不是?”項北方神情痛苦的望著沈茹芸,希望能從她身上尋求一絲的安慰,但是沈茹芸那樣決然的樣,使他更加的難過。
“我沒有資格去怪你,願意娶誰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幹?”沈茹芸著轉過身去,不去看項北方,可是不爭氣的淚水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項北方上前來,從沈茹芸的背後將她給緊緊的抱住了,就像抱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物品,只想永遠都這樣緊緊的抱著,再也不要鬆手。
“茹芸,你告訴我,那天你對我的話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恨我、怪我,你的心裡一直都有我的是不是?”項北方將下巴抵在了沈茹芸的肩膀上,盡情且貪婪的嗅著沈茹芸身上的體香,這樣的香味是令他夜不能寐,朝思暮想的氣味。
沈茹芸聽了這樣的話,更加的傷心難過,淚眼噼裡啪啦的往下滴著,她生氣的掙開了項北方的懷抱,委屈的望著他:“我若是不那樣的話,你又豈能活著回來,你真想與我演繹一場生離死別的橋段嗎?”
項北方聞言,全身顫慄著,眼神空洞而無力,是啊,他應該是瞭解沈茹芸的,他一直讓她信他,可是在關鍵時刻上,他卻不信她,她怎麼會出那樣狠絕的話,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救自己,而自己卻當局者迷,只顧著自己的傷心與難過,一點都不曾估計她的感受,那時的她出這樣的絕情的話,應該是更加的難受吧!
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傻,真的好傻,他就是天底下頭號大傻,他怎麼可以做出這樣傷害她的事情來。
“茹芸,你能原諒我嗎?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項北方望著他道。
“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為什麼來的這樣的晚?”沈茹芸難過的低下了頭。
項北方上前一步將沈茹芸擁入懷中:“不晚,茹芸,不晚的,你一直都清楚的明白我的心,只要有心,什麼時候都不會晚的。我明日就去求父皇,讓他將你賜給我做側妃可好?”
“可是你要娶的人是張書琳,而我是不願委曲求全的。”沈茹芸含淚道。
這句話直擊項北方的心間,這是何等的痛徹心扉,是呀,他要娶的人是張書琳,而沈茹芸是那樣高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委身與他做一個側妃。
“那我現在就去求父皇,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取消明日的婚禮。”項北方著便朝外面走去。
沈茹芸一把拉住了項北方,她終是不忍心,她也不捨得讓他冒著生命危險去做任何事情了,況且這次能與太殿下同時舉行婚禮,是何等的榮耀,她不能做他事業上的絆腳石。
“王爺,不可。”沈茹芸急急的道。
“為何不可,你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我那日對張書琳那樣的親暱,完全是想氣氣你,我知道我錯了,我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淪陷,無法自拔,對於你的感情,我是輸的一塌糊塗。”項北方深情的望著沈茹芸道。
沈茹芸終於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對著項北方道:“你知道我不是重名利之人,只希望能和自己心愛之人執手到老,只要你不再欺我,我便心滿意足了。”
項北方有些激動的望著沈茹芸,她終於原諒自己了,原來雨過天晴,烏雲散去便會有別樣的一番天地,這樣的失而複得簡直就無法用語言去表達,他緊緊的將沈茹芸攬入懷中:“我不欺,也絕不負你,我道做到。”
沈茹芸靜靜的倚在項北方的懷中,她如何忍心去責怪他,他為了自己是那樣的奮不顧身,連命都可以不要,她若是再不理解他,不體諒他,她自己心裡都會過不去的,況且自己愛他之心,並不比他少一分一毫,為何要因為置氣,而將自己的愛情逼上絕路呢!
這樣的雨過天晴讓沈茹芸和項北方都很是歡喜,也很是珍惜。
“二哥,二哥。”門外傳來了項時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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