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燈光閃爍,各種燈籠掛在屋簷下,也顯得很明亮。
項北方去買了幾個河燈,帶著沈茹芸一起來到河水邊,沈茹芸將那些河燈一個一個的放進河水裡,看著它們慢慢的飄向遠方,她在胸前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虔誠的訴著最美好的心願,並且希望那些心願都能實現。
她沒有特別大的宏願,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她只願自己永遠是一個女人,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能夠平安喜樂便夠了。
項北方蹲在旁邊,微笑著看著她,這世間的美大概就是沈茹芸現在的樣吧。
他無意間一瞥,從河水中看見了一個倒影,幾個黑衣人手中拿著兵器從天而降。
他急忙伸手拉著沈茹芸準備逃走,那幾個黑衣人瞬間便到了眼前,紛紛拿著利劍朝著沈茹芸刺了過來。
項北方飛起一腳朝面前的這個黑衣人踢去,將他給踢出了好遠。
沈茹芸有些驚慌失措的跟在項北方的身後,都這世道險惡,還果真如此,沈茹芸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人刺殺了,這幕後的真兇也真是夠無聊的,殺她一個老百姓有什麼用呢!
項北方立馬與那些人廝打成一片,但是這些人很明顯的是沖著沈茹芸而來了,對項北方是處處手下留情,這一點讓項北方很是疑惑,按道理一般都是刺殺自己的,而沈茹芸是被自己連累的,但是這一刀刀、一劍劍的朝著沈茹芸砍去是幾個意思?
項北方就是拼了命也定要護沈茹芸周全,有幾次對方砍向沈茹芸,而自己出手擋住了,對方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而是收了回去,這樣便好辦了,項北方奪過一人手中的劍,一劍劍的刺向他們,招招致命。
對方見形勢不對,並沒有太戀戰,找不到殺掉沈茹芸的機會便紛紛的後退著,不一會便都撤離了。
項北方見他們都撤離了,也沒有要去追的意思,他扔掉了手中的劍,朝著沈茹芸走來,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沈茹芸搖搖頭:“我沒事,倒是你,可有受傷?”
“放心,我也沒事。”項北方著,突然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上,他低頭一看,是一塊令牌。
他彎腰拾起了那塊令牌,放在手裡細細的觀看著,忽然臉色大變,沈茹芸也探著腦袋過來,好奇的問道:“是什麼東西呀?”
項北方立馬將那東西放進胸前的衣服裡,笑著道:“沒什麼,只是一塊令牌而已,天這麼晚了,太不安全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沈茹芸著,今天卻是是受到了驚嚇,雖然知道項北方在自己的身邊,會保護好自己的,但是刀槍無眼,若是不心傷著項北方了可怎麼辦呀!
項北方將沈茹芸送回了沈家莊,並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讓她好生的休息,便馬上朝著宮中走去。
他板著臉,皺著眉頭,氣呼呼的來到了玉仙閣,未讓人通稟便徑直入到了張貴妃的寢宮。
此時的張貴妃正在和張書琳談心,看樣張書琳今夜怕是要留宿再此了。
張書琳見項北方走了進來,有些羞澀的扯過了被蓋在身上,羞答答的道:“北方哥哥這麼晚了,來這裡也為著人通稟一聲,若是旁人夜宿這裡,該多難堪呀!”
張貴妃也顯得有些惱怒,斥責道:“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也不讓人通報一聲,簡直就是太放肆了,目中無人。”
項北方徑直走到床前,掀開了張書琳的被,將她從床上扯了下來,然後將她給推出門外去了。
張書琳有些奇怪的被他退了出去:“北方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哎,哎……”話音未落,人已經被推出了門外。
“你這是做什麼?”張貴妃生氣的問道。
“我有事情要問母妃。”項北方嚴肅的道。
“現在這麼晚了,你就不知道要避嫌嗎,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非得現在不可,是何等大事呀?”張貴妃氣極了,整個房間裡只有項北方和自己,連找個人替自己穿衣婦德人都沒有。
雖然她穿著的是睡衣,但是她依舊保持著那份高雅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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