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手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腳上的傷也已經痊癒了,再看看項北方,結實又強壯,他有最寬闊的胸膛和最溫暖的臂彎。
街上人很多,各種人群川流不息,叫賣聲不絕於耳。
沈茹芸東瞧瞧西看看,被那些美麗的商品看得眼花繚亂的,她回過頭來去尋項北方,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項北方沒有跟在自己的身後,她四處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可是卻沒有尋到。
她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可能是自己太專注的瞧那些新鮮玩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項北方去了哪裡!
她失落的低著頭往前走去,突然撞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她抬起頭來,一個頭的形象出現在眼前。
沈茹芸定睛一看,是一個頭的面具被戴在了頭上,所以看上去就像一個頭一樣,沈茹芸望著那個頭愣神,眼前的人將頭的面具給摘了下來,出現了項北方那張英俊的臉。
看清楚臉後,沈茹芸驚喜的跑去將他給抱住:“你去哪裡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將你給弄丟了?”
“你永遠都不會將我給弄丟的。”向北方著從背後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蘆遞給沈茹芸。
“嘗嘗看,很甜的。”項北方將手中的冰糖葫蘆遞到沈茹芸的面前,沈茹芸輕輕的咬了一口。
又酸又甜,味道很好,沈茹芸接過冰糖葫蘆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項北方溫柔的替她擦幹淨嘴邊的殘渣。
這世間最甜的不是糖,不是蜜,比糖和蜜還要甜的是愛!
見沈茹芸吃完了,項北方又拿出了一個胖頭娃娃的面具遞給沈茹芸。
“哇,好可愛啊。”沈茹芸接過面具,將它戴在了頭上,項北方也竟那個頭的面具給戴在了頭上,兩個人戴著面具碰了一個頭,然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冰山王爺不知道從何時起被融化的,他再也不是時時刻刻那樣嚴峻無表情,笑容不知不覺的爬上了他的臉頰,融化掉了他所有的防備。
一上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很快就日上三竿了,沈茹芸也逛累了。
項北方帶著她來到了京中最有名的戲園,點了一個雅間,沈茹芸走了進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雅間,再看看戲臺的角度,沈茹芸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項北方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沈茹芸:“你笑什麼?”
“王爺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個戲園聽戲時候的情形嗎?”沈茹芸坐下後,倒了一杯茶水給項北方遞了過去。
“不大記得了。”項北方著便埋頭喝著茶,不理會沈茹芸。
不記得那是假話,他記得那天她為了救自己,在逃跑途中躲進了一個樹林中,那天晚上她一直在迷迷糊糊的著胡話,還將自己的手臂給抓傷了。他一路抱著她去找大夫,大夫她只是受驚了,並無大礙,他這才放下心來,又連夜翻牆入內將她送回房間。
其實第二天他是特意去看她的,他不放心她,但是他在門外徘徊了許久,都不知道要找一個什麼樣的藉口進去看她,正當他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看見她和項時光一起從莊中出來了,這才假裝與他們偶遇。
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記得呢,或許是從那一次開始,他才對她有所改觀,不是那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又怎麼會知道她是這樣單純天真的女。也不知道是從何時起,他的心便慢慢的為她淪陷。
他又怎麼會告訴她這些話,他只是低著頭喝著茶,神情悠哉的聽著曲,這樣就夠了。
“王爺記性不好,忘性也挺大的,那天是我們三個人坐在這裡喝著茶聽著曲,你是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的尷尬。”沈茹芸回憶著那日的情形,還是有些難忘的。
項北方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隨口一問:“你為什麼會覺得尷尬?”
“因為你不待見我呀!”沈茹芸略有委屈的道。
“胡,沒有的事,你這麼可愛大方,這麼美麗動人,這麼傾國傾城,這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是瞎了眼才會不待見你呀!”項北方恭維的道。
沈茹芸笑得可開心了:“你,你接著,這些話我怎麼那麼喜歡聽呢?”
“唉喲,這是誰的尾巴,怎麼翹上了天?”項北方打趣的道。
沈茹芸洋裝生氣的去拍打著項北方,滿室的甜蜜,滿室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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