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看得不是劇情,看的是心情,聽曲也不是聽的曲,聽的是情話。
感覺時間過的很快,這場戲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沈茹芸有些意猶未盡的坐在那裡:“這樣就結束了嗎?可是我感覺我還沒有看夠呢!”
“只要你想看,我以後天天陪你來看,好不好?”項北方寬慰著沈茹芸道。
沈茹芸甜甜的笑了起來:“好,這可是你的,只是你不要覺得煩就行了。”
“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會很新鮮的,我怎麼會覺得煩呢!”項北方道。
兩人很是開心的朝著外面走去,剛一出戲園的門,張書琳就迎面走了過來。
“北方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呀?”張書琳笑著走了過來。
沈茹芸的臉色有些僵硬的站在哪裡,怎麼出來玩玩也會遇見她,不會這麼巧吧!
項北方很顧忌沈茹芸的感受,他看見沈茹芸的臉色有些變化,便知道她不開心,他望著沈茹芸,將她扳過來,讓她看著自己:“我項北方心目中的王妃永遠都是你沈茹芸,你不用太在乎外在的看法,旁人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這話是給沈茹芸聽的,也是給張書琳聽的。
張書琳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的難看,死死的盯著沈茹芸,恨不能將她給千刀萬剮。
“北方哥哥,即便是什麼都不是,但還是你名義上的王妃,若是有人能不在乎什麼名分不名分的,跟在王爺的身側做個身份地位的丫鬟也是不錯的哦!”張書琳借機諷刺著。
“你什麼?”項北方等著張書琳,犀利的目光像利劍一般的投射過來。
張書琳很是委屈的望著項北方:“你這樣對我不公平,是你自己在皇上面前指名要我做你的王妃,你現在這樣對我,我要回去告訴姑姑去。”
“若不是母妃以沈茹芸的性命做要挾,我又怎麼會答應娶你為王妃?”項北方解釋道。
張書琳得意的冷笑了一聲:“看來北方哥哥是沒有忘記你與姑姑之間的約定,你既然答應娶我,就應該信守承諾,倘若沈姑娘有個什麼不測的話,那可都是北方哥哥你一手造成的。”
項北方迅速的上前,伸手了手掐住了張書琳的脖:“你敢威脅我?”
張書琳被掐著有些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她用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項北方掐著自己的手,想讓他松開。
一旁的沈茹芸看著有些著急了,她連忙上前勸著項北方:“王爺,你快松開,這是會鬧出人命的。”
項北方停了沈茹芸的話,這才將張書琳給松開,沈茹芸拉著項北方退後了一步:“王爺你太沖動了,你要是掐死了她可怎麼辦呀?”
“這樣的毒婦,死有餘辜。”項北方滿眼不屑的道。
張書琳被放開之後,一下癱倒在地,不停的咳嗽著,突然聽到項北方的這句話,瞬間覺得非常的委屈。
她在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冷笑了幾聲,晃晃悠悠的朝著項北方走了過去:“我這樣的毒婦?”她反問著項北方:“我怎麼樣惡毒了,我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你被姑姑罰跪,是我苦口婆心的勸姑姑的,你淋雨後暈倒,是我不離不棄的照顧著你,你感染風寒,是我日日為你熬藥。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愛你,沈茹芸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是你未來的王妃,你不領情也便罷了,你為什麼要當著一個外人的面羞辱我,謾罵我,我哪裡不如沈茹芸了,我哪點不比她好?”
沈茹芸聽了這些話,心裡有些難受,同為女人,她又何嘗不瞭解這種感受呢,為了一個男人傾心,傾盡所有的照顧他,掏心掏肺的關懷他,只為了得到他的一個回應,得到這樣的回應,也著實令人心涼,當時沈茹芸卻不會置身處地的站在張書琳的立場。
她已經是項北方的準王妃,她都已經有了這樣尊貴的身份,自己不求與她爭搶著什麼,只需要她能將他的愛分一點給自己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