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放肆,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嗎?看來不對你用點刑你是不會招的,來人呀,大刑伺候。”
“是。”那些侍衛呼啦啦的拿上來一堆東西。
沈茹芸望著那些刑具不寒而慄,望著大理寺卿厲聲道:“你這是濫用私刑,我不會屈打成招的。”
“那就要看看是你厲害些還是我的這行刑具厲害些,動手。”
完,一個身強力壯的漢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根鞭,拿在鹽水裡沾了沾,然後兇神惡煞的朝著沈茹芸看過來。
啪的一陣鞭風,沈茹芸便覺得身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以前也經常挨鞭,可是從來就沒有覺得這般的疼痛,尤其是傷口處滲來一陣無以言狀的痛感,讓沈茹芸覺得自己都快無法呼吸了,當她還未從疼痛中回過神來,接著又是一鞭抽來了。
“啊!”沈茹芸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音。
“接著打,打到她招了為止。”
沈茹芸抬起淩亂不堪的頭來,望著眼前的人:“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是不會招的。”
話音剛落,啪啪啪的幾鞭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沈茹芸只覺得眼前一黑,腦袋一片空白,便暈死過去了。
一陣透心的涼意傳遍全身,沈茹芸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睛,臉上濕漉漉的,額間的頭發緊緊的貼在額頭上,還在不停的向下滴著水珠。
“你到底招是不招?”大理寺卿也沒有想到沈茹芸如此堅硬,本以為能輕輕鬆鬆就能讓對方屈打成招的,可眼下看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招,打死我都不會招,你這個狗官,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沈茹芸雖然很是虛弱,但是她還是強撐起精神,咬緊了牙關,直言不諱的指責對方。
“放肆,我看你就是冥頑不靈,來人呀,上刑具。”
一個火盆被拿了上來,那裡面的炭火燒得非常的旺,一個把手留在外面,那壯漢拿著把手,從火盆中拿出了一個比炭火燒得還要紅的烙鐵。
沈茹芸望著那通紅通紅的烙鐵,不敢去想烙在身體上是何感覺,她凝神屏氣,不敢呼吸,定定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烙鐵,還未觸及自己的面板,便已經感覺到了無比的炙熱。
越來越近了,離自己還不到一尺遠的距離,對方還在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烙鐵即將貼了上來,沈茹芸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只等著那非人般的折磨再一次的侵襲著自己。
“住手。”一個聲音及時的響起。
沈茹芸怔了片刻之後立馬睜開了眼睛,她看見項北方從牢房門口朝著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來,窗外的光束照在他的身上,像是給他度上了一層金光,冷峻的臉龐非常的沉著,只是那犀利的眼神無不透露著他對沈茹芸的關心與心疼,讓沈茹芸看花了眼,迷亂了神。
大理寺卿本來是得意的看著沈茹芸受刑,半眯著眼睛,就等著沈茹芸哭爹喊孃的求情,可是沒有想到被人給喊停了,他很是納悶,朝著聲音望去,竟是靖王爺項北方走了過來。
他趕緊起身給項北方行禮,項北方理都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走到了沈茹芸的面前,看著此時此刻的沈茹芸,他的心裡難受極了,看著她的樣,難以想象她受了怎樣的苦。
只是思忖了片刻,便立馬親自將沈茹芸松綁,沈茹芸腳下一軟,便倒進了項北方的懷抱。
項北方打橫的將她抱起,然後轉過身來望著大理寺卿,低吼的道:“你好大的膽,竟然敢濫用私刑,你這是想屈打成招麼?”
對方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首:“王爺息怒,王爺息怒,下官只是奉命前來審問沈茹芸,並沒有濫用私刑。”
“奉誰的命?”
“額……”對方猶豫了半響:“王爺恕罪,下官無可奉告。”
“既然你不出是奉誰的旨意,那本王懷疑你是私自設案,圖謀不軌,這人本王是要帶走的。”
“那可不行,我自是奉了旨意前來徹查此案的,王爺雖然身份尊貴,但是若要強行帶走人犯,那本官只好以王爺劫獄之罪上報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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