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那兩個人,貴妃娘娘朝著項北方使了一個眼色,意示他不要管這件事。
可是項北方哪裡能不管,於情於理他不管,還能有誰管,他不救誰能救,只是這個時候太殿下也站了出來,不知道是何原因。
太殿下搶先一步跪在了面前:“母後容稟,我想事情肯定另有隱情,還望母後能明察秋毫。”
“是呀,母後,這琴是沈茹芸送過去,如果她自己在琴上面下毒,不是自尋死路嗎,我相信不會是她自己下的毒,還望母後能徹查此事。”
起身踱步走到他們面前:“你們的意思是她是冤枉的?但是為何她自己不出言為自己辯解?”
項北方望了一眼沈茹芸:“你話,這毒不是你下的,快點為自己辯解呀!”
沈茹芸看了一眼項北方,張了張嘴,可是卻不出一句話來,她明明知道這毒不是她下的,她也應該為自己辯解,可是為什麼事情會那麼巧,這許久不用的琴,剛好今天把它抱出來給許姐彈了一曲,許姐就中毒了,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這毒應該早就塗上去了,那被害的人不應該是許姐,而是自己。
她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沈茹薇,在這裡唯一要害她的只能是她了,她伸手指向了沈茹薇:“是你下的毒對不對,就是你下的。”
沈茹薇有些惱怒的望著沈茹芸:“你不要血口噴人,這琴是你的琴,這毒也是你自己下的,為什麼要賴在我的身上。”
“這是我的琴沒錯,可是這毒根本就不是我下的,我怎麼會傻到在琴上下毒去謀害宰相之女,我與她無冤無仇的,我沒有必要這麼做。”沈茹芸道。
“你不是你下的毒,你剛剛為什麼不替自己辯解,現在有人為你求情,你就將罪責推到我的身上,你這分明就是想陷害與我。”沈茹薇跑到面前跪下,一把鼻一把淚的哭了起來:“明鑒,沈茹芸在沈家向來與我不和,她自己心思歹毒,做錯了事情,就推到我的身上。”
沈茹芸有些無力辯解,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這毒到底是不是沈茹薇下的,她也不想辯解。
“我與那許姐無冤無仇的,我又怎麼會下毒去謀害她呢?”沈茹薇哭著道。
沈茹芸站了起來,伸手拉著沈茹薇的衣領:“你想要謀害的根本就不是許姐,你是讓我死對不對?”
“放肆,沈茹芸,還不給我跪下。”怒斥著沈茹芸。
沈茹芸看見了沈茹薇那眼神有種驚恐的異樣,她想是明白了許多事情一般,心中有許多的疑惑,她想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可是她本不想將事情想得那麼糟,可是沈茹薇一次又一次的想置她與死地,她不能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將沈茹芸給我押下去。”
“母後。”太殿下和項北方喊道。
一撫衣袖,狠狠道:“什麼都不要再了,也不許在替她求情,許姐沒事便罷了,如果許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沈茹芸萬死也難辭其咎。”
沈茹芸便這樣被他們連拖帶拽的押了下去,她經過沈茹薇的身邊的時候,冷眼望著她:“事實是什麼樣,終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也沒有心思再去賞花了,便帶著眾人打道回宮了。
太殿下慢了一步,沈茹薇走了過來,質問他道:“你為什麼要替沈茹芸求情?”
太殿下拉住了沈茹薇的手:“茹薇,她與你本是同宗同族,你與她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替她求情也是在給你面。”
沈茹薇有些不置信的望著太:“你這話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如果母後真的生氣,連累到沈家的話,那你的地位也會岌岌可危的,我們兩個的婚事母後也不會答應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太殿下道。
沈茹薇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好吧,姑且相信你了,你可不要騙我。”
太笑著道:“我又怎麼會失信與你呢!”完就追了上去,跟上了的步攆。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