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瞧著他這樣子,心中也有心疼,可不知道怎的,心疼他的同時,總有個大大的“該”字縈繞在白羽笙的腦海。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家。
白羽笙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用身體“擺”了個大字型。
“可累死我了,總算是到家了。”
沈宴之不知去了何處,白羽笙索性不管不問。
“青荷,你趕緊讓廚房給我做點兒吃的,這一路,簡直是又餓又憋。”
白羽笙以為走進來的是青荷,結果當自己發現不對勁兒的時候,沈宴之已經坐在了床邊。
白羽笙絕對不會主動和他說一句話,憋了一路了,最後關頭不能輸。
沈宴之正在以一種極具挑釁又玩味的眼神盯著她看。
他的眼神讓白羽笙見識到了什麼叫眼神侵犯。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丈夫,白羽笙絕對要給他兩拳,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新時代女性的力量。
看就看,白羽笙裝死沒反應。
沈宴之身子微傾,說親就親,親一下還不夠,無所畏懼的親了好幾下,但就是不說話。
“沈宴之,你混蛋!”
“你輸了。”
為了讓她輸,還得佔她好幾下便宜,這世間就沒有人能為白羽笙說句話了?
白羽笙撅著小嘴兒,振振有詞道:“也就你這種人,才會跟自己的老婆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是你先找茬兒的好嗎?我昨天就只是回房睡了一覺而已。”
白羽笙白了他一眼,不願理會。
沈宴之慢慢的靠近她,最後將她摟在懷裡,結果問了一句特別流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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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是不是真把你上了?”
“沒有!”
“那就好。”
“你知道自己昨天多過分嗎?壓在我身上就不放開。我看你那醉醺醺不知死活的樣子,心中真是惱火極了,而且你還酒後亂性,最最可氣的是,第二天竟然死不承認。”
“老婆,我是個男人。我平時有沒有需求你是知道的啊。我醉酒之後有點不受控制,挺正常的嘛。但是我跟你發誓,我一定是知道你在我懷裡,我才會亂來的。如果換做是其他的人,我絕對幹不出來這種事。”
“不信。如果我昨天把你放到別人房間裡,估計就出事了,你別不承認。所以你以後莫要喝醉。”
沈宴之清晰的知道自己什麼能承認,什麼不能承認,:“你說我醉酒難自控,我認。但你以此推斷我酒後亂性,不分物件,我絕對不認。我就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無論多醉我都能認清自己的女人。”
“屁。”
“要不你把我灌醉扔進窯子裡養一個月,你看我會不會失身?”
白羽笙被他逗笑,雙手捧著沈宴之的臉頰笑著說:“沈宴之,你想逛窯子你就直說,少這麼拐彎抹角的好不好。”
“怎麼會?”
白羽笙轉過頭來,憂心忡忡的抱著他說:“寶兒,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每次都沒有為難過你,但不是讓你放縱。你可不可以少喝一點兒啊。你的胃已經只剩下一半兒了,若那一半兒又被切了,人就徹底“餓死”了。”
“我答應你。”
“你每次都這麼說。”
“我這次向你肚子裡的孩子保證,絕對不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