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沈宴之在怎麼保證,都無法讓白羽笙完完全全的把心放在肚子裡。
如果是準確來說,沈宴之的的確確屬於胃癌患者。
以至於白羽笙每逢想起,都會為此感到害怕。
見白羽笙盯著自己許久卻不說話,沈宴之問:“你想什麼呢?這麼盯著我看?”
白羽笙笑盈盈的說:“沒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經過了內心一系列的掙扎,選擇相信你一次。”
“就這一次?”
“以後的每一次。”
“這還差不多。”
白羽笙摟得他越發緊了,親密的對他說起了悄悄話:“老公,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好訊息要跟你說。”
“嗯?”
“下個月就是除夕了,我馬上就要四個月了,到時候我們倆就可以運動運動了哦。”
“不行。”
“你別裝什麼正人君子了可好?你看你都憋成啥樣了。”
“閉嘴!”
沈宴之平時對她沒臉沒皮,但是在她面前也有那麼星星兩兩的囊中羞澀。
但只侷限於嘴……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白羽笙將此視為一個字:裝。
與她親密了一會兒後,沈宴之深知自己還有因這幾日的離開而堆積的公事,便對她說,:“老婆,我手頭上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晚上還是老規矩,過了六點我還沒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可是,你這才剛剛回津海,還開了那麼久的車,不累嗎?”
“一點都不累。你好好在家養胎,聽話哦。”
“好吧。”
沈宴之走後,白羽笙收起了自己的戀戀不捨,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下。
白羽笙淺淺的睡了個午覺後,再睜眼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青荷知道自家小姐這趟旅途乏累,便沒有驚擾了她,而是吩咐了廚房做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等著她人醒了準會餓的。
“青荷,你去讓人給我弄些吃的過來。”白羽笙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好在青荷早有準備:“大小姐,飯菜都已經給您做好了,就等著您醒來呢。”
“好。”
飯菜一道道的上了桌。白羽笙的小嘴不自覺的吧唧了好幾下,肚子餓的咕咕叫。
去鹿城的這幾天,好吃好喝不少,但白羽笙懷孕嘴刁,適合她口味的東西卻不多。
還是家裡的味道比較適合她。
菜上齊了,白羽笙開始動筷子。
她先是簡單的嚐了幾口之後,又放下了筷子。
青荷問:“大小姐,怎麼了?是味道不對嗎?不好吃?”
“挺好吃的。就是這菜系怎麼變了好多。”
“哦?”青荷不懂。
白羽笙懷孕了之後不光口刁,對自己的飲食也十分的在意。
沈宴之總說她不在乎孩子,實際上她是最小心最在乎的。
什麼該吃,什麼少吃,她都知道,而且十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