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對此嚴厲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做那種事。”
“你沒做那種事兒,是因為我潔身自好,讓你沒有得逞。”
“你跟我潔身自好?”
“少轉移話題。”若條件可以,白羽笙是真的想把他昨天的樣子和今天的樣子全都錄下來才好。
白羽笙所想要問的重點是,:“沈宴之,如果說孔武昨天把你帶回到別人的房間裡,你是不是也要和別人雲雨一番?”
他若承認了自己喝酒壞事,白羽笙倒也不至於這麼問他。
“你……你放肆!我根本就不是隨便的人。”
“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以前我沒發現,現在倒是有所瞭解。你喝醉了酒還有這等醜事?要麼你昨天就是裝醉,要麼你就是酒後亂性。”
“你……”
沈宴之是真醉了,而且基本上不記得昨天發生過什麼。
要說這酒喝不得,第二天早起吵架都掛不上檔,面對白羽笙的句句逼問,他這腦袋就像是轉不過來似的,吃了啞巴虧。
沈宴之:“我不跟你犟,到時候氣到我的孩子,得不償失,哼。”
“好啊,我也不跟你犟,等你什麼時候承認了你自己喝酒壞事兒這件事我再跟你說話。”
“看誰能憋過誰,反正我不會輸。”
身為男人,沈宴之的勝負欲總是這麼強。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做出白羽笙口中的事來。
沈宴之命人拿上行李,轉身便離開了。
白羽笙還以為他發什麼瘋呢,過了十分鐘之後,孔武來跟白羽笙說:“少奶奶,少爺讓您下樓上車,咱們要回家了。而且他還說了,就給你五分鐘,要不他就自己走了。”
“呵,行,那你回去問問他,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禮貌何在?不去跟人家陸家說一聲嗎?”白羽笙盤腿兒坐在床上,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
孔武說:“少爺說了,他是一家之主。”
“那你再去問問他,介不介意自己當光桿司令?
”
“少奶奶,您就別跟他對著幹了,這樣我們很累的。我腦子本來就不好,你說一來二去的,我這傳話沒傳明白,誤了事兒,多不好啊。”
白羽笙聽聞此言,感受到了孔武的無奈。
她走下了樓去,沈宴之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等候多時。
白羽笙坐在了後面,他卻遲遲不肯走。
反正兩人確實坐到了在同一空間內,零溝通。
車遲遲沒有發動的跡象,白羽笙不知道這男人還想要幹什麼,過了一會兒,手下在車外提醒道:“少奶奶,少爺的意思是讓您坐前面,不坐就不走。”
“不走就不走。我還看不慣他那張臭臉呢。”
事實證明,別跟沈宴之硬碰硬,他是真不打算走。
白羽笙無奈,只能又坐回到了副駕駛上。
兩人沒有語言交流,眼神交流總是有的。
但白羽笙覺得那樣太麻煩,直接用手“交流”。
沒等他開車呢,白羽笙伸手便給了沈宴之一杵子,以表自己的氣憤。
沈宴之也不慣著她,果斷回了她一杵子。
兩人就像是幼稚的小孩兒打仗,誰也不罷休。
最後是孔武從後面的車上走下來,勸解了兩人。
這一路上,沈宴之專心開車,時不時的用手捂著額頭,恐怕是昨天喝得太多,今早醒得太猛,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