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懷疑佟文淵和尹梅兒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迫使尹梅兒不得已的搬走的嗎?”
“我甚至都在懷疑,佟文淵收留尹梅兒的用意到底是什麼。究竟是美色,還是兄妹之情?”
白羽笙:“別把人想的那麼壞,有可能他就是看尹梅兒可憐而已。而且如果真的是他對尹梅兒做了什麼才促使尹梅兒搬離這裡,那尹梅兒為什麼會與他還有聯絡呢?那就更不可能是為了佟文淵頂罪了。”
沈宴之又想出了個混蛋問題:“那你願意跟我當兄妹嗎?”
“願意啊,如果你同意的話,二哥。”
“我不同意。”
沈宴之更加偏向於男女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
“行了行了,你別瞎想了。目前來看,佟文淵是學心理學的,肯定既會了解,又會操控人心。他能這樣坦然的面對咱們述說一切,又這麼放心的讓咱們搜房間。他表達的,也就是想讓咱們知道的。他要是想隱藏,肯定也不會輕易的讓咱們知道。”
白羽笙的話裡的意思,可沒有真正的排除掉佟文淵的嫌疑。
兩人在房間裡面仔細的檢查。尹梅兒的東西都擺在了明面上,房間的陳設也很簡單。
雖然沒人住,但是衣櫃裡面依舊掛著衣服,床單也都是特別好看的款式,真的看不出來這會是一個剝皮殺人犯的房間。
“你們可以隨便看,不過應該很難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因為有些東西都是在梅兒走後我按時添的。
就怕她哪一日再回來住得不夠舒服。”佟文淵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對兩人解釋道。
沈宴之:“你還是挺愛你這個妹妹的嘛!親生的都做不到這樣,你卻做到了。”
“有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很孤單,很想有家人。
雖然我也希望梅兒能一直住在這裡陪我,可我又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去束縛她的自由,她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即便是生活再苦也會有股子韌勁兒,這是我最欣賞她的。”
“她以前在雜耍戲團的時候,日子過得很艱難嗎?”
“那是當然了。處於社會的最底層,怎會不苦呢。”
就在沈宴之和佟文淵閒聊的功夫,白羽笙在床下翻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放著一本很厚實的筆記本,上面不免落了一些灰塵,看起來應該是挺久沒動過了。
白羽笙拿在手裡,抹了抹上面的灰塵。
沈宴之注意到了,問她:“怎麼了?是找到了什麼?”
“好像是尹梅兒寫的日記。”白羽笙先是簡單的翻看了一下,在確定了這是尹梅兒的私人日記之後,又通知了佟文淵說:“學長,這本日記我們需要帶回到巡捕房檢查。”
“沒問題。”
白羽笙沒有再翻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唯獨只有這一本日記。
作為一本日記,它真的很厚,拿在手中有一種字典的厚重感。
回到了巡捕房後,白羽笙開始翻看著尹梅兒的日記本。
從這本日記上的字便可以看得出,尹梅兒是一個非常積極上進的人,從最開始的連字都寫不清楚,到最後娟秀工整的字跡,白羽笙可以鑑別出這是同一人所寫。
在白羽笙認真看日記的同時,沈宴之還在試圖與尹梅兒溝通。
可是溝通似乎並不能改變尹梅兒當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