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崩潰,只要沈宴之述說起這個案子,尹梅兒就會哭,而且一再的強調一切都是她自己一人所為,其他的話不願意多說。
沈宴之實在是看不懂尹梅兒的態度。
滔天大罪降在她的身上,她選擇心甘情願的認罪……
現在的情況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尹梅兒就是本案兇手,但同時又沒有任何的線索證實尹梅兒是無罪的。
也就是說,再僵持下去,案子破不了,尹梅兒永遠是嫌疑人。
審訊依舊一無所獲,沈宴之去找白羽笙。
白羽笙看她的日記看得眼睛疼,還沒有完全的看完,見沈宴之進來了,抬頭問他:“有進展了嗎?”
沈宴之一聲長嘆足以勝過千言萬語。
他回問她:“你看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從日記裡發現什麼?”
“就目前而言,我也什麼都沒發現。不過我會把它看完,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日記裡都記錄著什麼?日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的?”
“大概在六七年前吧。她記得挺雜的,並不是天天都寫的日記,更像是記錄生活的隨筆。有事就記,無事就不記。而且呢,她還真像是佟文淵說的那樣,報喜不報憂。這本日記裡面,記錄的都是一些美好的事情。”
“比如說?”
“比如說,在雜耍戲團因為要效仿西方的馬戲團,新來了一批動物,猴子,松鼠,還有一隻大象什麼的,她在描寫這些動物有多麼的可愛善良。不咬人,又很好馴服,與它們同臺在一起表演真的很開心。”
“還有,在她困惑,在她累的時候,總會有人幫助她,一再的誇讚他人的助人為樂。她也要學習,也要努力變成那樣的人。”白羽笙隨便找了個書籤兒夾在裡面,合上了還沒有看完的日記本,揉了揉眼睛總結道:“反正我從這本日記本里,真的沒有感受到尹梅兒在戲團的苦。也有可能這個時候她已經有了佟文淵這個家人,讓她覺得滿足吧。”
沈宴之聽著白羽笙的話,若有所思的盯著這本日記看了許久,找出了書籤兒,繼續她剛剛的頁碼翻下去。
沈宴之不聲不響的,白羽笙覺得他是有什麼想法。
“你這是要幹什麼?是要繼續看下去嗎?”
“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小時候是有過。”
“怎麼寫的?”
“日記這種東西很私人的,當然是寫自己的真情實感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對啊,日記應該是真情實感。”沈宴之說起話來斷斷續續,隨後又陷入了沉默。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問題?說說啊?”
沈宴之又看了幾頁後,隨性的將日記本擺在了一旁,對白羽笙說:“咱們先來分析一下尹梅兒的性格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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