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發黃的稻草,沒有露水,又已經早就過了潮溼的天氣,底下一層怎麼會潮呢?怎麼會呢?”
白羽笙滿懷疑思後,對小鈴鐺說:“咱們倆把這一小塊兒的稻草帶回去,仔細的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好。”
說是一小塊兒,實際上可不少。兩人一人捧著一大把,裝進袋子帶回了巡捕房。
回到巡捕房後,白羽笙終於可以將鄒月白的屍體和頭顱擺在了一起。
身首分離,屍體的樣子變化還是蠻大的。
白羽笙叉著腰,不禁由衷的嘆了嘆:“真是不好意思了,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白姐姐,你這麼喜歡他,心裡是不是很難受?
”
“我可不難受,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誰會為了這樣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電影明星難受?閒的?”
“可我看有些女的為了鄒月白都哭了。比自己親爹死了都難受。”
“就你會說話。鄒月白生前確實有不少的忠實影迷,死得這麼突然有些人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嗯,的確是這樣。”
白羽笙的驗屍已經初步的完成。看著小鈴鐺在一旁閒的沒事做,白羽笙突然有一件天大的好事兒想讓小鈴鐺去做。
“小鈴鐺,你……是不是沒什麼事情了?”
“嗯啊。”
“給你個好事兒,你願不願意幹。”
“啥好事?”
“下班休息的好事兒。”
面對白羽笙的引誘,小鈴鐺渾身上下都在質疑。
“白姐姐,要不你實話實說唄。”
“是這樣的,你呢,一會兒拿著我的錢去買些吃的東西,然後代表我去影迷會跟他們混一會兒,再然後跟那幫女的多打聽打聽關於鄒月白的事。再再再然後篩選一下,回來彙報給我,怎麼樣?”
“還有幾個然後,要不你一起說??
“沒了。”
“就是讓我去影迷會當間諜唄?”
“對。”
“還得篩選?”
“這是間諜的專業素養,你可以的。”白羽笙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確定?”小鈴鐺不太願意去。
白羽笙用一種堅定的眼神鼓舞著他,:“組織上會記得你的。”
“那你自己怎麼不去?”
“我怕沈宴之會把我腿打折,你總不願意看著我以後工作的時候坐輪椅吧,你看到了難道不會覺得愧疚嗎?”
“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嗎?”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