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小鈴鐺特別認真的說:“剩錢歸我?”
“我再給你加一百塊錢,如果你能用兩朵悼念用的菊花就搞定一切,就是你的能力。”
“我看也不用買什麼菊花,買兩袋嘮嗑兒必備的瓜子我看就足夠了。”小鈴鐺可以想象到鄒月白的狂熱影迷都是些什麼人……
“組織上認同你這種想法。”
臨走之前,小鈴鐺的背影都開始變得高大了。
小鈴鐺前腳走,沈宴之後腳便進來了。
沈宴之還在覺得奇怪,:“這大白天的,你那助手幹什麼去了?”
“你都說了是我的助手,管得真寬。”
沈宴之暫且不與她計較,畢竟白羽笙在巡捕房裡唯一的下屬就是小鈴鐺了……
他問:“驗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白羽笙將屍體上蓋著的白布輕輕的拉了開,並回復他說:“是有發現,不過並不多。”
“說來聽聽?”
“首先死因和死亡時間已經確定下來。在死之前,應該服用過迷藥,其次我所發現的就是屍體和頭顱之間本質上不同的地方。基本確定案發現場就是那片泥濘的土地上,屍體的衣服上沾上了泥土,四肢和指甲裡也發現了細微的泥粒,可是頭顱上卻沒有一點點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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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特意的去擦拭過。”沈宴之說。
“不僅如此,頭髮上也有清洗過的痕跡,在發現頭顱的當天,我還聞到了一種洗髮水的香氣。也就是說,死者在稻田地裡被殺害,頭顱被拿走後,兇手還要為他洗頭髮,還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撫摸著他的臉龐,這是什麼意思?是愛他?還是恨他呢?”
是何種扭曲的心理,才會讓兇手去做這一系列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呢?
對此,沈宴之分析道:“假設身首異處是因為對鄒月白刻骨的仇恨,為他洗頭,撫摸他的臉頰又是對他的愛憐,兇手對死者萌生出來的情緒是強烈的,也是極端的。因為這種情緒而爆發出來的殺機,極有可能。可是如果鄒月白的身邊有這樣一號人,應該不難被發現才對。真的有可能會是某些狂熱的影迷所為嗎?”
白羽笙否定了沈宴之:“應該不會是影迷所為。
首先鄒月白並不是個很親近影迷的人。鄒月白作為電影明星,簽在了大華電影廠,他的老闆也不會讓他亂來,影迷若是接近他有一定的難度。除非……是他的某些私人例外,不過這種情況更是微乎其微。”
沈宴之的眸光間帶著些許猜疑:“例外?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白羽笙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將自己與小鈴鐺兩人撿回來的稻草擺開來,緊接著,又費力的翻轉著屍體,將屍體的後背露給沈宴之看。
屍體的後背盡是些肉眼可見的小劃傷。
“怎麼回事?”
白羽笙對此解釋道:“本著調查的目的,我和小鈴鐺發現了一塊空地,空地上堆著稻草,我原本是懷疑,兇手會不會就是在那裡將屍體紮成稻草人的。可是卻有了不一樣的發現。”
“我在這些稻草上發現了大量的疑似人類的體液殘留,和少量的血跡殘留。目測這些血跡與屍體背後細微的擦傷有關聯,且是死前傷。根據以上我懷疑,死者在臨死以前在這片稻草堆上有過激烈的性行為,而與死者一同纏綿的那個女人極有可能就是兇手。”
沈宴之俊美的眉目間寫滿了詫異:“是情殺?”
“很有可能。可以先從鄒月白身邊的女性開始查起。”
倘若是情殺,表面上範圍是在縮小,如果鄒月白是個濫情的人,那麼範圍又在無限的擴大著。
就在兩人對於此案皆有疑慮尚未解開之時,孔武敲開了門。
“探長,外面有點情況,還請過去一趟。”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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