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份證詞都在相互排斥,互相推翻,這就是這個案子一直沒有定案的原因。
白羽笙問:“這個阿姨能找到嗎?”
“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了十年,找起來確實有難度。而且當時的巡捕房已經把這個流浪漢關在了牢裡,也算是沒有讓他逍遙法外,而且這個流浪漢對於案子的態度閃爍其詞,認罪卻又說不清楚犯案經過,也就作罷了。”
“現在能見到這個犯人嗎?”
“當然可以。只是需要些時間,去監獄裡把他帶過來。”
“好。”
兩人等在審訊室裡。等待著探員將那個流浪漢從監獄裡帶出來。
過了能有一刻鐘左右,傳來的腳銬蹭地的聲音。
犯人被人帶了過來。
他的頭髮很亂,整個人黑黑瘦瘦的,四肢上都被鎖著鐐銬,老老實實的垂著頭,不敢抬頭亂看。
大概四十歲左右。
“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以前叫王三。”
“王三,我想問問你十年前的事,你應該還有印象吧?”白羽笙開門見山的問。
“十年前?”王三一聲自嘲的哼笑了下:“昨天干過什麼我都已經不記得,你跟我說十年前?”
他的配合度不高,且有一種向死而生的倦怠和淡然。
“好好說話!”沈宴之吼了一聲。
白羽笙用一種平和的語氣對他解釋:“你已經在這裡關了十年,再一次審問你十年前的事情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如果你真的不是兇手,可以脫罪啊。”
“定罪還是脫罪,我已經在這關了十年,有用嗎?而且我是兇手,我已經承認過了。”
他的態度很讓白羽笙起疑,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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