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說的這些話,像是一根根細密的針一樣,狠狠地紮在了白羽笙的心口。
她不全信,卻也真的無法忽視。
他冷落自己是真,對自己疾言厲色也是真,要與自己離婚更是真。
難道他真的……厭棄了自己嗎?
他不回家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沒離開嗎?
縱然白羽笙對於沈宴之已然存了諸多的猜忌,可她依舊維持著自己身為妻子的體面。
她一臉淡然的對林清清說:“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要是沒什麼別的事的話,就不送了。”
白羽笙實際上的方寸大亂早就被林清清盡收眼底。
林清清心滿意足,笑容中藏著囂張,微微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吧。”
林清清走了之後,白羽笙真的徹底繃不住了。
一個踉蹌沒站穩,差點暈倒在地,多虧了青荷上前去扶著她。
“大小姐,您不能聽這個女人胡說,您得相信姑爺,姑爺他不會的。”
“好,就算是林清清所說皆為假,可眼見為實。
沈宴之對我的態度你也看見了,青荷你讓我怎麼相信他?唯有相信林清清,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白羽笙的情緒激動到無法自控。
“大小姐,您真的不能動氣,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您這麼生氣,這樣心痛,孩子是會跟著您一起痛的啊……”
青荷提起了孩子才勉強讓白羽笙重獲冷靜,白羽笙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腹中的小生命在依靠著自己而艱難活著。
“孩子,媽媽錯了,媽媽不會再衝動,不會因此而傷到你的。”白羽笙強行將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全因肚子裡的孩子。
對,她還有孩子呢。
沈宴之不會放棄自己,絕對不會。
白羽笙自我安慰式的慶幸,何嘗不是對待自己的另一種殘忍。
她和沈宴之之間的關係,竟然也會需要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去維繫,多可悲啊。
白羽笙的骨子裡藏著一股子倔勁兒。
她偏不信沈宴之會因此而與她恩斷義絕,她要沈宴之親自對她說才行。
沈宴之本是個有頭腦的商人,如果他沒想要與自己長久,為什麼會給自己無數次的承諾,為什麼會毅然決然的選擇與自己同生共死,哪怕放幹了身體裡的血都要換自己的一條命?又為什麼會與自己有了孩子?
為了自己,他幾乎可以不計後果的選擇生命中的下下策。
那麼多次的生死相依,如今怎會只剩下厭棄?
白羽笙眼含淚珠,一而再的在勸告自己,要相信他。
可是每當此時,林清清帶給自己的話卻總是在腦海中迴響著,抹都抹不去。
白羽笙坐在了電話前,開始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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