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芳的言談舉止間盡顯惡毒,小聲小氣的給自己的妹妹指引了一條路:“這個辦法,就是誅心。她本就胎像不穩,如果在這個時候給她致命一擊,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愧是親姐妹,林靜芳的授意讓林清清一再動搖著。
林清清想做,卻有些不敢做。
但是一想到白羽笙肚子裡的孩子代表著後患無窮,她也願意為自己搏一搏。
林靜芳瞭解自己妹妹的脾性,只需要一把火,就可以驅使林清清為自己做事。
幾番的思慮之後,林清清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一不做,二不休。
就選在今天吧……
林清清和姐姐細細商量了之後,終而去敲開了白羽笙臥房的們。
此時的白羽笙正在和青荷兩人投色子,猜大小呢,玩得正入迷,她全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開啟門來,見是林清清,白羽笙的眸光一瞬變得警惕了起來。
“怎麼是你?”
“是我,沒錯。我今天來是有些話想要對你說,能不能讓我進去呢?”
白羽笙充滿敵意的看著她,櫻唇輕抿著:“你我二人有什麼好說的嗎?”
“如果我想說的話,是關於沈宴之的呢?”
林清清以為只有這三個字才能牽住白羽笙,可殊不知白羽笙根本不為所動。
“你在意我丈夫那是你的事,可我沒興趣和別的女人一起談論我自己的丈夫。不好意思。”白羽笙關門關得很果斷,卻再一次被林清清抵住了門。
她情急之下問白羽笙,:“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沈宴之最近為什麼來無影去無蹤嗎?你是想在家守著一輩子?”
這樣的說辭讓白羽笙稍稍停頓了下,:“你說什麼?”
“你讓我進去,我可以告訴你。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聽我的,問題是你要這麼不明不白的等著他嗎?”
白羽笙的態度是將信將疑,因為她在努力的說服自己,林清清的話不可信。可又不得不因為沈宴之的離家不歸而動搖了對他的信心。
她放開了門,准許林清清進來。
“你想說什麼?”
林清清就是白羽笙心中的一根刺,她僅僅只需要站在白羽笙的面前就會讓白羽笙心裡堵。
“沈宴之不要你了,你知道嗎?”
白羽笙冷嗤了一下:“呵,沈宴之不要我了,他怎麼不直接把我掃地出門?還要勞煩你來告訴我?你若是他心中至寶,他亦知道我什麼脾氣,把你送到我面前,是想讓我手撕了你嗎?”
“我也是好心告訴你,至於信不信就全看你自己吧。當然,事已至此我也不怕瞞著你。就在明晚,華沙大飯店有晚宴。我和沈宴之兩個人一同出席我乾爹佩頓先生的歸國晚宴,而且是以夫妻的身份示人。”
“你說什麼?”對於白羽笙來說,就如同一道天雷無情的降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你可以不信我的話,繼續將自己矇在鼓裡。我不知道沈宴之是怎麼打算的,但他會給我名分,日後我不管是妻也好,妾也罷,我們兩個人可能還會在同一個屋簷下生存,共同服侍一個丈夫,所以我也不想與你為敵,僅此而已。”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明天你也可以去晚宴看看,看看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出雙入對?”她越說越得意,白羽笙卻越聽越發慌。
她儘量在剋制著自己早已亂了的分寸,卻異常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