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那你倒是說一說,想要做什麼交易?”
“如果你想要成為聯合商會的主席,是需要投票選舉的。我可以為你爭取來至關重要的一票。”
“哦?”
“佩頓先生是英國商會的代表,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企業家,這次的聯合商會他手裡也有一票,他是我的乾爹,我能幫你爭取過來,商會主席的位置便會非你莫屬,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就在後天,佩頓先生的歸國晚宴上,我要你以我丈夫的身份伴在我的左右,並且你要答應娶我。”
林清清說的越發肆無忌憚。
“你是在開玩笑嗎?”沈宴之俊眸漸深。
“我要你知道,我才是那個可以幫到你的女人。
我也要你知道,只有我才能伴在你的左右。”
林清清確實是變了,變得越發的偏激,越發的執著。
沈宴之不為所動,他在心中似在嘲諷著這個女人的自作聰明,笑容神秘莫測。
“我是有家室的人,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如果你想要當我的姨太太,可我未必有那個納妾的心思。所以你請回吧,我可能沒法跟你交易。”
“我知道你已經厭棄了她,為什麼還要一門心思的執迷不悟?”
“我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個薄情寡義的人。”
“而且我不喜歡女人威脅我,而你就在用你的條件來威脅我,這可不是交易。”
“好,我可以退一步。但你必須跟我以夫妻的身份去參加晚宴。”
“兄妹關係示人,我尚可接受,否則免談。”沈宴之的討價還價可以讓她血本無歸。
“我就這麼讓你拿不出手嗎?我會幫你的!”
“話我已經說了,如果你想要幫我,就不應該這麼為難我。”沈宴之已經將操控人心利用到了極致。
林清清雖然目的未曾達到,可面對於他,林清清願意退而求其次。
“好,我同意了。可事成之後,你要怎麼報答我?”
“倘若你真心為我,何必計較得這麼多?”
林清清看出來了,沈宴之偏偏就是在仗著自己喜歡他。
可對於林清清來說,能夠這樣與他接觸,已經是她畢生奢求的了。
這是她來之不易無限接近他的機會。
白羽笙最近幾天修養的不錯,感覺身子比以前好多了。
這幾日孕吐淺了許多,白羽笙一直都在吃吃吃,生怕餓著肚子裡的孩子。
每日在臥房裡走上一走,可能算是自己最大的運動量了。
她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不敢出去。
萬一藉著自己出去的功夫他回來了,豈不是與他錯過了。
萬一自己出去的功夫動了胎氣卻沒人管,可怎麼辦才好?
他依舊沒回來過,可白羽笙自認為自己從未懷疑過他,對沈宴之的心亦是不曾動搖過。
其實自打知道這個孩子揣在肚子裡的那一刻開始,白羽笙似乎早就已經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若變心,她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