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有些話我也不想說的那麼直白。你對我坦誠過嗎?”
“還想要我怎麼對你坦誠呢?我連命都要給你了。你卻平白無故的冷待於我。我承認白天的事是我不對,但你說的什麼紅杏出牆我真的不懂。你有話直說,別跟我彎彎繞繞。”
“婚書是怎麼回事?”
“什麼婚書?”沈宴之兩眼迷茫。
“你和林清清的婚書,紅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拿給我看,你覺得我會是什麼心情呢?”
“胡說八道!絕對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為什麼林清清的婚書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這種東西是隨隨便便能寫的嘛?難道就不是你見異思遷的後果嗎?弄了半天,是我搶了人家的位置。”
“我沈宴之發誓,我與你成親之時,絕對清清白白,從未有過婚約,如果我有半句虛言,就讓天降雷霆,將我劈死。”沈宴之怎麼也不會想到,白羽笙會被這種事刺激到。
白羽笙一語不發的看著沈宴之,神色間猜忌不減。
“你想想看,我要是跟她有婚約在先,她現在不活剝了我,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嗎?虧我這麼多年為了你守身如玉,你現在這麼懷疑我?我們都經歷了那麼多,你連這點信任都不願意留給我嗎?”
“沈宴之,你是不是連臉都不要了?還守身如玉?”
“在你眼裡,我不是一直沒臉嗎?”
白羽笙琢磨著,明明是自己找他算賬,怎麼兩極反轉,他還成了弱勢群體了?
“我不跟你計較,這件事解釋完了,還有林清清伺候你這件事呢。”
“我以後多看她一眼,我眼珠子給你。”
“真的?”
“嗯……算是吧,但是也得分什麼情況。”沈宴之忽然對自己說出口的話有些後悔和心虛。
“您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我就先走了。”白羽笙一把推開了沈宴之,轉身握著門把手,準備離開。
“你幹什麼去?”
“我想靜靜,你自己睡吧。”
“要麼現在,立刻,馬上,睡到床上去,要麼,現在立刻馬上吻我。”沈宴之緊緊抓住了白羽笙浴袍的腰帶,就像是抓住了白羽笙的命門一樣。
白羽笙死死護住自己的衣襟,窘迫卻不忘極力掙脫,並怒罵道:“臭流氓!給我鬆手!”
白羽笙越是著急的想要往外掙,沈宴之拽的越緊,順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幸災樂禍的笑著問她:“老婆,你裡面該不會是沒穿吧?”
白羽笙白皙透亮的小臉兒“嗡”的一下通紅了起來,寸寸目光皆為仇恨:“你最好給我鬆手。”
她裡面有衣服都怪了……
“我偏不,你有能耐就跑出去。”
“哼,我不在乎,反正被看的是你老婆。你都無所謂,我自然不在乎。”
“我老婆可是個貞潔烈女,我就不信她敢光著跑出去。”沈宴之就是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