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白羽笙偏要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他捏著的腰帶本就是個活釦兒,白羽笙用力一掙,整個浴袍真的要隨著白羽笙離去的腳步而脫落在了地上。
沈宴之見狀一把將她裹住,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你還玩兒真的?”沈宴之徹底扯去了她的腰帶。白羽笙之所以沒有暴露在外,全靠他一雙大手裹得緊。
“你給我鬆手!沈宴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好看!”
白羽笙嫩白的小臉滿是紅暈,嬌柔曼妙的身段兒撩人心魂。
沈宴之將她摟在自己的身下,肆意撫摸著她的腰身,在她耳邊低語著:“都洗乾淨了,還在這兒裝矜持?”
“你給我滾開,沈宴之你別欺負人,我喊人了!
”
“喊!我看你能喊誰?”
“不行!”
“老夫老妻,你跟我見外?”
“真不行,你手臂的傷還沒好利索呢。”
“不礙事。”
“可我的傷……”
“別墨跡,你到底同不同我歇著?”沈宴之俊秀的眼眸間已經佈滿了慾望之火。
白羽笙支支吾吾的說:“那你不能因為剛剛的事對我公報私仇。”
“報私仇不一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不過今晚你得吃點苦頭。誰讓你給我吃了那麼多的補品?”
“你!”
“你什麼你。”
“關燈!”
“……”
翌日一早。
白羽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懶腰。
昨天的一夜放縱,留給白羽笙的只有疲倦。
沈宴之早已經不見蹤跡,可能是忙公事去了。
時候不早了,白羽笙也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