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如今,已經將不值錢三個字貫徹到底。
白羽笙既不走心的接過了那張紙,看了眼他的尺碼,不禁冷哼了下:“真夠弱不禁風的。”
“你說什麼?”
“真夠玉樹臨風的。”她機智改口,了無痕跡。
沈宴之總覺得她沒說好話,又沒有證據。
“我困了,要睡覺,你能不能不要吵到我?”
“你不換衣服就睡覺?”
“你在這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怎麼換?”
“好,那我走就是了。”
沈宴之起身離開。
白羽笙真的很討厭他,明明是沈宴之自己做錯了事,憑什麼他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更何況,這個男人精明得跟猴子一樣,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裝無辜給誰看?
白羽笙真希望自己的心中不要再有心軟。或許心一直狠下去的話,今後就不會再受傷。
又過了一日後。
白羽笙記得今天是自己回門的日子。
早在昨天就已經自己準備好了回門所需要的東西。
她醒的很早,天還沒亮就醒了,即便這樣也沒看到沈宴之的人影。
他不是沒在家裡過夜,而是早早就去了醫院。為了能不讓自己察覺,所以去的早,回來的也早。
這幾天每天都是這樣的。
只可惜白羽笙一直都知道。
要不是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臉面,白羽笙真想離婚。
她坐在沙發上,微微嘆息了下後,便問青荷:“回門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的。大太太昨天也幫著準備了一些。
可是大小姐,咱們是現在就要出發嗎?這有些早啊…
…”
“早些去吧,估計舅舅也想我了。咱們倆先來統一一下口徑,就說沈宴之去外地出差了便是。婚禮那天……”
“就說姑爺婚禮那天巡捕房急事,讓老爺不要怪罪,對嗎?”青荷替自家小姐鳴不平:“大小姐,您為了他這麼撒謊,有些人真的會領情嗎?”
“我做這些也不是為了讓別人領情,只是為了讓自己舒服而已。收拾好東西,咱們出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