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涼,白羽笙簡單給自己披了件大衣。
車已經備好了,司機已經等候多時。
白羽笙正在幫著下人們一起將東西抬上了車。
“白羽笙,你這是幹嘛呢?”
白羽笙聞聲一愣,尋著聲音看向遠處,沈宴之從自己的車上走了下來。
“你怎麼……”
“你今天不是回門嗎?我等了你這麼久。”
他臉上的倦意肉眼可見,顯然是早早去了醫院陪林清清,然後又趕緊趕回來,在車裡等著白羽笙。
那一刻,白羽笙真不知道是該誇他一碗水端平,還是應該感謝他還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白羽笙沒再多問多說些什麼,就只是和他說:“東西都抬到這車上了,要不咱們倆一同讓黃叔開車送咱們倆去吧?”
沈宴之隨意的看了眼後,:“不用黃叔了,我開車吧,青荷也別去了。”
“你這……”白羽笙不太滿意的想要反駁。
“別墨跡了,上車吧。”
“知道了。”白羽笙想坐在後面,卻被他命令:
“你坐前面,快點。”
白羽笙心裡似有不滿,但明面上也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和他鬧彆扭,乖乖坐在了副駕駛上。
沈宴之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脈脈含情的旁看了她一眼,道:“老婆,你好香啊。”
“搭話?”白羽笙幽怨的回看了他一眼:“你把青荷踢開,該不會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車子平穩的行駛中,沈宴之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胳膊拄著車窗邊,滿懷深意的望向了白羽笙:
“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我娶你幹嘛?”
“反正也對,玩兒膩了再換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嗎?至今沒玩兒到的,那肯定是非分之想暗中作祟,如火燒燎原了吧。我還真希望自己不付出什麼就可以讓你膩歪,趁早散夥也是好的。”
她的嘲諷總是能準確的扎進沈宴之的心裡,沈宴之目色一瞬陷入陰沉,面帶笑容說著天底下最殘忍的情話:“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會把你帶到我的墳墓裡。”
“榮幸之至。”
被白羽笙這麼一刺激,沈宴之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你幹什麼!”
“你話這麼多,要不你來開車?”沈宴之的脾氣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我若什麼都會,要你作甚?”她反問。
沈宴之咬牙切齒,大手死死捏著方向盤試圖舒緩自己憋在心中的怒氣。
“白羽笙,你該不會想這麼欺負我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