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願在家中跟這幾個老女人鬥來鬥去都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巡捕房嗎?”
“這……”
白羽笙動搖了。
不等她回應,沈宴之拉上她的手便要帶她走。
“你等會兒,我的包沒拿。”
“早就幫你放在車裡了,趕緊走吧。”
“……”
“對了,你帶喜糖了嗎?”坐在車上的沈宴之問她。
“沒帶,巡捕房難道沒有婚假的嗎?”白羽笙愁眉不展的看向車窗外,發自心內的問。
“你累?”
“心累。”
她對他的態度,是發自內心的冷淡。
沈宴之輕輕的嘆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巡捕房當然有婚假。
只是,沈宴之琢磨著,待在巡捕房裡,兩人或許還能有些交流,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
若沈宴之自己白天在巡捕房上班,讓她自己在家,晚上又是分床各過各的,估計離婚也不遠了。
沈宴之贖罪第一步,先把她綁在身邊。
巡捕房到了,白羽笙徑直去了自己的法醫辦公室。
巡捕房上下對於兩人的新婚恭賀,全都交由沈宴之一個人去應付。
“探長夫人……您來了……”
小鈴鐺窘迫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白羽笙打招呼,叫錯了稱呼惹得白羽笙犀利的白眼:“你敢再說一遍?”
“那叫啥啊……”
“以前叫什麼現在叫什麼,懂?”
“懂。白姐姐你彆氣了,昨天的事我不是故意告訴你真相的,我是看不下去了,所以……”
小鈴鐺也在自責,為什麼沒有和孔武一起撒謊,最起碼不會讓白羽笙那樣難過。
可白羽笙卻不這麼認為,她道:“你錯什麼了?
正因為你是我弟弟,你才要和我說實話。不然讓所有人看我笑話嗎?”
“是嗎?”
“怎麼不是,什麼時候實話實說倒成了罪過了?
是不是沈宴之那些個走狗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
“沒……沒,那肯定是沒有,有你在誰敢欺負我?”
“那就好。”
白羽笙絕不允許小鈴鐺在自己的身邊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