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白羽笙還是有點天真了。
“像單雄這樣的地方少帥,在津海弄了處這麼大的宅子,就是享樂用的。這所私宅裡的女主人,有可能每一天都在更替。”
“看起來咱們二爺還挺懂的?”
“懂歸懂,不過我一向都是光明磊落,從不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下流之事。”
白羽笙是真看不出來沈宴之和“光明磊落”四個字沾邊……
她玩味的反覆打量著沈宴之,反問:“你這是沒玩過?”
“我只玩兒我老婆。”
“哼。”
白羽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正在極力的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哪怕一丟丟也好。
結果還是失敗了。
“總而言之,單雄一定是死在了女人的問題上。
不信咱們就賭一賭,如何?”
沈宴之這張臉,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面人物,白羽笙才不上當呢。
“不好意思,我還真沒這個想法。賭輸賭贏我都不划算。贏了,你給的東西我不想要,輸了,我的東西也不想給你。”
“我真沒出去鬼混,就是喝了點兒酒,你至於這麼嫌棄你的上司嗎?”沈宴之依舊很在意自己在白羽笙心中的形象。
“所以?和我有什麼關係?”白羽笙攤了攤手,說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時,孔武走了進來。
“探長,單司令那邊想派人來接單雄回家。”
“沒說什麼別的吧?”
“他們不太滿意把屍體解剖,若找到了兇手自然是好,若是沒有,恐怕要找白法醫的麻煩。”
沈宴之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孔武憂憤的說:“咱們是幫他兒子伸張正義,查明真兇,到頭來還弄出罪過來了。”
“別這麼說。單雄那可是單越司令傾注一切培養出來的將才,寶貝兒子就這麼死了總要尋得個理由撒氣。等找到了兇手之後,估計他就不會這樣了。等他來了之後,我親自去與他說一說,給他一個短時間內破案的保證,要找麻煩就找我好了。”
沈宴之永遠願意為白羽笙,乃至為整個巡捕房獨當一面。
孔武卻說:“但願其他人能領你的情。”
“單玉人呢?”
“走了。您找他還有什麼事嗎?”
“你去調查一下單玉和他大哥單雄平日裡的關係,先排除他的嫌疑再說。”果然在沈宴之這裡,沒有一個人值得完全相信。
“單玉那個樣子,能殺人嗎?”
“怎麼?瞧不起誰呢?”
沈宴之敏感極了。
孔武連忙尷尬的摸了摸頭,賠笑道:“少爺,我可不是貶低你的意思。您旁邊的人有幾個能像您這樣出類拔萃,您說是吧?”
“趕緊出去吧。”
“得嘞。”
孔武離開後,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了沈宴之一個人。
正所謂強行醒酒,最為致命。
他現在頭疼得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