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沈宴之倦怠的抬起頭來:“又怎麼了?”
“案子登報了。”
“誰幹的!”沈宴之立馬精神了起來。
“這上面寫的特別清楚詳實,就像是親臨現場一樣。我打電話問了報社的人,說是單雄的父親單司令接受了多人的採訪。”
“媽的,是單玉!”沈宴之的第一反應就是單玉和他父親說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在聯絡報社了,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攔截得下來。”
殺人案公佈於世,真的會造成相當惡劣的影響。
“沒關係,我可以解決。”
“他就是為了讓你趕緊破案而不擇手段,你確定你惹得起這個司令嗎?”白羽笙滿目猶然的望著沈宴之問。
“任憑他單越在他的地盤上如何雷厲風行,在津海租界,他也得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他讓報社登多少,我就撤多少。”
沈宴之處理事情一向是軟硬不吃,單越以如此強硬卑鄙的手段威脅沈宴之破案,無非徹底觸動了沈宴之的逆鱗,折了他在津海的顏面。
可白羽笙真怕他是酒勁兒未醒的激進:“你確定你可以?”
沈宴之忽明忽暗的目光審視著白羽笙,欣然接受白羽笙的質疑:“你若再問,我把報社炸瞭如何?”
“別……千萬別……”
白羽笙沒敢說,有能耐炸單越多好……
就在此時,沈宴之桌邊的電話響了。
這一通電話,沈宴之真的接了好久好久,白羽笙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以至於沈宴之英俊的面容下是逐漸掩蓋不住的沉重。
撂了電話後,白羽笙問:“該不會是批評你的吧?”
“你去把巡捕房所有的探員都叫來,有重要的事情。”
“那好,我這就去。”
等到巡捕房的探員們全都到齊了之後,沈宴之的話讓所有人都無法淡定。
“剛剛督察長打來了電話。接到了雍南和遠城兩地巡捕房的報備,兩地在兩個月之前分別也發生過一起類似案件,一直都沒有破案。”
“第一案發生在兩個月前的雍南,死者是蓮花紗織廠的廠長千金,尹盈。死者是被泡在了浴缸裡,發現的時候被花灑淋面,死因和單雄不完全一樣,是嗆水窒息,但是渾身上下沒有傷痕,也沒有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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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發生在一個月前的遠城,死者是遠城城防司令家的公子,徐唐。死者被發現時被放幹了身體裡的所有血液,就如同單雄一樣,死因也是被自己的血嗆死的,不過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並沒有被花灑淋面,徐唐坐著的浴缸裡,就只有他自己的血。”
在沈宴之的敘述下,已經死了的三人看似相同,卻又有所不同。
若說是沒有聯絡……卻又……
白羽笙問:“那前兩起的兇案現場有薰香嗎?”
“有。他們那邊已經讓人將案件的卷宗快馬加鞭的送了過來,到時候一起看看。”
“可是……真的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嗎?”白羽笙對此表示懷疑。
沈宴之思索片刻,眸光復雜的輕輕抬眼與白羽笙對視,述說著一個極為大膽的猜測:“你不覺得這有點像是一個殺人犯的一次次嘗試,和一次次的升級進化呢?間隔時間一個月一起案件,單雄這次的案子則更像是他們兩人的結合。”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兇手就難抓了。前兩個案子並沒有找到兩位死者的之間的聯絡。可這又不像是無差別犯案呀。”
白羽笙憂心忡忡的看向沈宴之,真怕他這一次招架不住這個案子。
可沈宴之卻不以為然的在為其他人傳遞信心:“他們沒查到,不代表我們查不到,對吧?”
“也對。”
白羽笙是怕沈宴之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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