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二十年前就死了,那個時候我才八歲。
我父親金善舉為人寬厚仁慈,才華橫溢。都說父親才是最像爺爺的人,爺爺一度對父親給予了厚望,只可惜天不遂人願,父親在國外死於一場車禍。至於這首曲子,可以說是父親最後的遺作了。”
在白羽笙看來,兇手執念於這首曲子的原因是破案的關鍵。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宴之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在的翹著二郎腿,也不知他到底是否在聽金念棠的話。
沈宴之突然開口問:“我記得這裡並不是金先生的別墅吧?”
“這是我姑姑的別墅,爺爺生前一直都是由姑姑照料,所以葬禮也就辦在了這裡。”
“能不能帶我們去你爺爺的家中看看?”
“請問,這和案件有什麼關聯嗎?”金念棠回問道。
“金流月死的突然,現場留下來可以被參考的細節少之又上,我們只能反推你爺爺下落不明的這件事,從而獲取線索。”
“那沈探長覺得,這二者真的有關係嗎?”
“你爺爺假死無故被失蹤,諸多疑點指向金流月,就在你們還沒有問出你爺爺的下落的時候,金流月就死了,金佳故見此情形更是瘋了,你覺得這其中像是沒有任何關聯嗎?”沈宴之已經把話說的再清楚不過。
金念棠想了想,:“金家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真的沒時間。”他很為難,卻又不敢輕易拒絕沈宴之。
誰會輕易“留戀”著沈宴之得拳頭呢?
“要不你看這樣可以嗎?我給你們一個地址,你們開車前去,我打電話讓金公館的張管家接應你們。
”
“也行。”沈宴之點了點頭以表同意,隨後看了眼身邊的傅鶯鶯:“你就別去了,留在這棟別墅裡,幫著金公子看顧好金佳故,明白嗎?”
“我知道了。”
“劉探長,案子不用您來跑,您在這裡維護治安總可以了吧?”沈宴之懇請存在感極低的劉邦全做最簡單的事。
“你確定不需要我這個大名鼎鼎的遠城探長和你一起?”
“不用了。”
劉邦全倒是沒有之前那麼消極了,答應了下來。
車上。
白羽笙坐在副駕駛上,瞄了瞄一旁專注開車的沈宴之。
“你不信任金念棠。”白羽笙篤定的下了定論。
“這話從何說起?”
“你讓傅鶯鶯留在金家是監視金念棠,讓劉邦全留下又是為了保護她。可你忘了,劉邦全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們各自都不曾瞭解彼此,斷然不會出什麼事。至於你說我不信任金念棠,我倒是想問問,我憑什麼信任金念棠呢?”沈宴之抓著方向盤的手忽而緊了緊,目光隨意的掃了身旁的白羽笙一眼。
“但願你沒有私仇夾在中間。”
“私仇?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他皺了皺眉,明知故問,又似酸溜溜的將問題拋給白羽笙:“我倒是也想問問白法醫,何故讓你覺得金念棠覺得無辜?”
刨根問底,沒完沒了。
白羽笙怨婦一樣的目光分分鐘將沈宴之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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