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一番話中肯公允,確實理在其中。
金佳故問:“給我們一個期限,什麼時候能找到我父親的遺體?”
“半天時間,我給您一個答覆,這樣可以嗎?”
白羽笙說話嚴謹,似乎並未承諾真的可以找到遺體。
畢竟這是事兒,有點太奇怪了。
“好,我希望白大小姐您能妥善處理這件事,儘快解決。不然的話咱們金白兩家多年的交情。可就真要毀於一旦了。”金佳故與妹妹金流月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先行離開,靜等訊息。
對此,白羽笙長長的洩了聲氣,眉眼間盡是憂心忡忡。
“你也不用著急。”沈宴之安慰道。
“不能不急啊,事關白家的事,這事兒一旦鬧大,可就收不了場了。”
這年頭,有偷錢的,有偷物的,甚至還有偷人的,怎能就有偷死人的呢?
白羽笙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這時,陳三帶著手下走了過來,:“大小姐,這兩位夥計就是負責金南喪事的,有什麼事您可以問問他們。”
白羽笙急切的詢問兩人:“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咱們出了什麼紕漏?”
其中一個夥計心直口快,大膽直言道:“大小姐,我們倆在這兒已經幹了很多年了,一切也都是按規矩辦事,還真就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這金老爺子應該是昨天晚上死的。昨天白天的時候金家的人就給咱們這裡打了電話,需要準備後事。夜裡接到了電話,我們倆馬上就去抬屍。金南生前有頭有臉兒,葬禮什麼的流程將就的特別多,我們不敢怠慢。”
“然後呢?”
“醫院裡就只有金佳故和金流月兩個人在。我們都到了,壽衣之類的東西也都已經準備好了,按理來說金老爺子的身後事應該是我們去弄的。結果那個叫金流月的女人特事兒,哭唧唧的說我們的粗手粗腳會傷害到她爸爸,她想要自己親力親為。”
“親力親為?所以到了最後你們就只是把遺體抬走了?”白羽笙聽出這其中的變故。
夥計攤上這事兒,也是無奈,:“金佳故一直在外跟我們的人上下打點,交代了不少封建迷信的事兒,還說火葬不能誤了時辰什麼的。金流月一直到病房裡幫老爺子穿衣服,擦身子,以及一系列的事情。最後才讓我們把屍體裝袋子裡抬走。”
這件事當真越聽越奇怪,白羽笙繼續追問道:“抬走的時候,人僵了麼?”
兩個夥計被問住了:“這……大概是僵了吧?我們平時去抬屍,一般都是僵的,也沒注意這一點啊。
”
聽到此番問話,沈宴之小聲的問白羽笙:“你該不會是認為他們抬的屍體本來就有問題吧?”
白羽笙朝著沈宴之輕輕的點了點頭,用眼神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又接著去問兩個夥計:“那你們看到屍體的臉了麼?”
其實,白羽笙問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是殯儀館夥計務必要注意的。
“大小姐,做咱們這一行的,整天看死人無數啊,咱們都只是看標籤上的姓名,記不住人臉啊,況且人死後有的就會變了樣子的,要是每個都要記得長相,那晚上睡覺的時候豈不都是死人臉了。”夥計實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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