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用你幫我。”
“這裡是遠城,你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被騙,多一個人就多一點照應。”說到底,沈宴之還是怕白羽笙一個女孩子處理不了這件事。
結果她卻說:“只要你不騙我,應該就不會有第二個騙我的人。”
這樣對沈宴之說話確實很爽,但爽的下場卻是被沈宴之強行硬塞到了車上,隨後拉走……
殯儀館。
事發突然,白羽笙首先要做的就是了解一下情況。
“陳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金老先生的遺體會突然不見呢?”
陳三是白昌義的得力手下,也是遠城殯儀館的負責人。
“大小姐,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已經問了手底下的人了。昨天,金先生在醫院去世之後,金家人馬上把遺體送到了殯儀館,連帶著選墓地,準備葬禮,不光他們是按照流程來的,我們也是照著規矩的,沒有一點差池。”
“金家選擇的是火葬,火葬之前遺體一直都在棺材裡,誰知道這他媽的怎麼就不見了呢?長腿跑了不成?”陳三拍著腦袋相當費解的說著。
白羽笙格外重視這件事,說到底這還真不是件小事兒,若是處理不當,等同於白氏企業的一大汙點。
“你現在去把這件事所有的涉事者都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們。”白羽笙吩咐陳三道。
陳三立馬去辦這件事。
暫時還沒辦法給金家一個交代。
金南,金老爺子有三兒一女,各個都是音樂領域的翹楚。
大兒子金善舉曾經是個出色的鋼琴家,只可惜英年早逝,好在他的兒子金念棠繼承了父親的天賦。
二兒子金佳故是個小提琴手,三女兒金流月是個歌唱家。
唯獨只有小兒子金言是個不成氣候的地痞混混,一無是處,常年不歸家。金老爺子去世,至今也沒看到金言的到場。
金流月帶著金家眾人,厲聲質問白羽笙:“白小姐,您好歹也算是個白家人,能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父親的遺體到底被送去了哪裡?你們手下的人怎麼能出現這樣的紕漏?”
“實在是抱歉,這件事的發生,白家難辭其咎。
請給我一點時間,這件事一定可以調查清楚。”
白羽笙為今需要做的就只有穩住人心。
金家二爺金佳故轉頭又問道:“我父親下葬都是有吉時辰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誰心裡不膈應?一旦這件事解決不了,我們金家和你們白家勢不兩立。
”
兩個年過半百的人不停的為難一個十八歲的女子。
白羽笙倒是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事兒……確實很讓人難以接受。
遺體不見了,可不就等於死了都沒安生?
沈宴之站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白羽笙幾番阻攔,不讓他多說話,最終還是沒能攔得住。
“這樣的事,金家不願意發生,可白家身為殯葬業起家的龍頭企業,做的是買賣,守的是業界名聲,我想白大小姐應該比你們還要迫切的想要尋回金先生的遺體。事情已經發生,逼迫她一個人也沒什麼用,倒不如給她一些時間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