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都有弱點,對強權的懼怕,是這個時代獨有的產物。
“接下來,咱們把時間推回到五年後。五年後,失蹤案再次發生。葉嘉文怨靈這件事,不是學生失蹤的幌子,而是引子。”
在白羽笙的述說之下,案情逐漸在發生逆轉,她繼續說:“嚴立德再次出手,販賣學生。這一次,有人想用利用葉嘉文怨靈把事情鬧大,引得巡捕房的注意。”
“再接下來,將來路不明的心臟送到巡捕房,把失蹤與葉嘉文怨靈綁在了一起,也給我們造成了恐慌。然而兇手不光是想要巡捕房對這個案子的重視,更想要用自己的手屠殺掉當年的罪人!”
“媽的,這不就是將巡捕房玩弄在了股掌嗎?”
孔武憤怒的說。
白羽笙清麗的明目下忽有黯淡,述說著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你錯了,沒有兇手的提示,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查到這裡。兇手想以獻祭的方式,讓巡捕房重視這個案子,卻又想要用自己的辦法去屠殺罪人,這其實是對執法者的極度不信任。”
“這能是徐貴一人策劃的?”孔武實在是不相信那個被關在了審訊室裡的徐貴能有這樣的頭腦去做這些事。
“徐貴只是其中之一,沉默不言證明他殺了嚴立德之後根本就沒想活。”
“那白法醫,按照這個形勢,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沈宴之當了甩手掌櫃,孔武也只能兩手一攤,無能為力。
白羽笙自知沒有權利在巡捕房發號施令,再一次問孔武:“你實話告訴我,沈宴之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這……我……”
孔武也是為難,白法醫本就不待見沈宴之。這要說出來,自家少爺能在巡捕房立足立威了嗎?
孔武的猶豫不決皆看在白羽笙的眼中,白羽笙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問孔武:“沈宴之是不是又逛窯子去了?”
此話一出,巡捕房上下皆大失所望,孔武趕緊擺手否認:“不是,不是的。”
“那他死去哪了?”
“他……”孔武在白羽笙的耳邊將沈宴之的去處說了下。
聽完白羽笙更加瞧不起他了,諷刺道:“無非就是玩一個,和玩一群的區別唄。我也沒猜錯。”
“白法醫,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吧。”
“既然他沒空的話,那就由我自作主張了。”白羽笙即刻轉身帶著十足領導風範對巡捕房眾位探員說道:“此次案件,兇手佈局已久,以復仇為主。失蹤案罪魁禍首之一嚴立德已經被殺害,雲翠下落不明,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當年的這個美術畫室。現在所有人去往這個西卡畫室,無論畫室裡有誰,全部帶回巡捕房。”
“如果有外國人呢?怎麼辦?”
“全部帶回來。”
“是。”
這是保護,也是變相的逮捕。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嚴立德的上級,一點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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