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沈宴之的話也確實沒錯。整個民國都不太平,每一天都有人會發生意外,我何必揣著聖母心去管閒事,做好自己法醫本職工作就好了。”
“白姐姐,你之前可不這樣,以前咱們老探長在的時候,你與他配合的那樣默契,什麼困難都能迎刃而解。”
“那是因為老探長嫉惡如仇,正直剛正。現在這位呢?人家是沈家二少爺,油嘴滑舌,華而不實。攤上這樣的上司,確實沒什麼拼勁兒。況且我跟他八字不合,離開巡捕房也是早晚的事,興許是明天,興許是一個小時以後。”
胳膊擰不過大腿,白羽笙何必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歇斯底里?此處不留她,自有留她處。
“白姐姐,要不,你再磨合磨合唄。”
“我就是發自內心的看不起這種虛偽的公子哥,磨合不了。”
“我聽聽你和誰磨合不了啊?”
就在這時,沈宴之推開了法醫辦公室的門。
他的突然出現,把小鈴鐺嚇得一激靈。
白羽笙面無表情的無視沈宴之的存在。
“探長此番前來,不知何事?”白羽笙客氣的問。
沈宴之隨意的靠在門邊,一副拽拽的模樣道:“兇手抓著了。我覺得白法醫應該有興趣去看看吧?”
“作為法醫的本職工作,並不包含審訊犯人。”
“白大小姐脾氣不小啊。”沈宴之冷嘲熱諷了句,白羽笙卻不以為然的笑了。
“如果從心底看不上你,就算是脾氣大的話,那我脾氣確實挺大的,你小心點兒比較好。”
“你看不上我,我也未必能看得上你。我來這只是出於禮貌罷了。這起案子好歹你也是從頭跟到尾。
就這麼在中途放下,不管不問,你自己若是不覺得可惜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白羽笙這人偏偏就是有一點好,給了臺階就會下,絕不拖延,絕不浪費機會。
她跟在沈宴之的身後,去了審訊室。
審訊室裡,孔武和其他幾個探員急得焦頭爛額。
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嫌犯就像是吃了啞藥一樣,連個咳嗽聲都沒有。
見沈宴之來了,孔武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問出來嗎?”沈宴之問。
“沒有,探長,實在是太難了。這人叫徐貴,五十二歲,是在雲暉中學做長工,主要是負責修建花壇之類的園丁。平時也是住在學校的員工宿舍裡,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就咱們瞭解的這些也都是在其他園丁口中得知的,要不是問了其他人我還真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審訊徐貴這件事,可真是把孔武這個急性子難壞了。
“被抓的時候說過話嗎?有過反抗嗎?”沈宴之又問。
“沒反抗,更是一句話沒說。不過咱們證據確鑿,他確實沒什麼可辯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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