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陽王爺與城陽王妃只是與她點了點頭,她這樣恭恭敬敬上前,卻得到這樣的回應,連個丫環都看不起她,見他們走遠,嘲笑著說話也陰陽怪氣的道,“少夫人,奴婢看您還是少省省心,你那點少的可憐的首飾,還有這身壓箱底的都拿了出來,是不是巴結的有點過分,你不要以為你是少夫人就是少夫人,這老爺和夫人可到現在都不太承認,快點走吧,不然這喜宴你都論不到吃了。”
這丫頭是薄府裡的上房丫頭,一向跟著薄夫人,因薄老爺對她的姿色有些在意,被薄夫人趕到了這少夫人的屋裡,這少夫人本就不被怠見,中跟她還不如薄府裡的一個燒火丫頭,還能時不時的撈點油水,還有油水,也至少吃的飽。她在心裡本來就不服氣,現在更加的瞧不起這少夫人。一直認為少夫人與她也沒兩樣。
“皇後娘娘駕到!”一個尖聲的的聲音劃破天空,一輛輕便的鳳車停在了這她們馬車的後面,那帶著的太監總管,看到前面擋著皇後車駕的馬車,大聲向四周喊道,“是誰,這是誰的馬車,擋著皇後娘娘的道了,還不拉走,還不拉走。”
這馬車本就是薄少夫人自己駕著來的,府裡的車夫知道跟著她沒有什麼好處可拿,也沒意思,反正不怠見她,他的薪水也不會少,不如在府裡跟著家丁們打些麻將贏些錢更不錯。
太監還在那兒喊,這原本跪在地上迎接的薄少夫人迎了上前,跪在地上道,“皇後娘娘請恕罪,是臣婦大意了。不知道皇後娘娘的車駕會來。”
那跟著她的丫環,趕緊在地上跪著解釋,深怕這皇後娘娘怪罪了她,她們這些丫頭早就聽些宮中秘聞,都知道這皇後厲害,這幾年,皇上的妃子都死在皇後的手裡差不多,那玉采女就是最近一個剛死的妃子。越想越害怕,她把頭埋的很深,“皇後娘娘,這都是我家少夫人停的車,不管奴婢的事,奴婢只是負責跟著她,不知道她要停這兒的。”
聽到這樣好聽的聲音,柔中帶脆,皇後掀了簾子道,“不妨是,看了看這薄少夫人抬頭的模樣,十分的清秀,眼眉處有著男子的英氣,不像傳說中的那番陰弱,”見她穿的厚錦衣,又見她身邊的丫環如此說話,道,“這喜宴本就是人人可參加,這不能因為本宮的到來,妨礙了別人,起來吧,你跟著本宮一同進去。”
薄氏受寵若驚,道,“皇後娘娘,使不得。臣婦丈夫剛死沒多久,身上晦氣。”
聽她這樣說,皇後有些嘆息,下了馬車,把她扶了起來,道,“本宮不信這個,你以後有空多來宮裡走走,本宮也很想聽聽你與薄少爺的故事,只嘆薄少爺英年早逝,不然,你們必是一對璧人。太後也時常提起你來,倒是苦了你,這薄府老的老,小的小,倒是苦了你了。”
聽到皇後娘娘的話,歐陽氏眼中帶淚,想到今天是喜事,又得皇後娘娘這般怠見,心想著這次來的真是值了,趁著皇後不注意,把眼中的淚輕輕擦拭去。
皇後落座沒多久,這趙王的馬車也落停在了這濟北王府的門口,十分的顯眼。同他一起下馬車的還有一個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