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命監是皇後隨帶來的叫禮官,這是對皇帝賜婚人名的最高榮譽體現。
司禮命監大喊,“行禮,一拜天地,二拜皇後娘娘兄嫂,夫妻對拜。”
濟北王和曹玫心本是歡喜的再行著禮,突然聽到門外一個很大聲的聲音阻止道,“等一下。”
一看,那人正是趙王,他身邊的孩子長的有幾分這曹玫心的模樣。
“趙王,你來遲了,也就算了,怎麼還阻止行禮,是不是太過分了,說好的,不與我搶。”濟北王被趙王敗了興,一個勁的不開心,數落著趙王。
趙王並不理睬他,他的眼神從進門就一直緊盯著這蓋著紅蓋子的新娘,他有些無奈但卻不複不說,“玫心,這個孩子,今年三歲,虛歲,剛好兩周歲不到,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本王今天來不是說要破壞你們的婚禮,只是,你作為這孩子的娘親,有權力知道他的存在。”
語畢,曹玫心迅速的掀開了蓋頭,看到趙王身邊的那個孩子,有種十分親切的感覺,迅速的向上前,卻被這濟北王一把拉住道,“孩不孩子的事,等下再說,等我們行完禮。好嗎?你總不能留我一人難堪。”
曹玫心留在原地,被這濟北王拉著手,有些左右為難,但這孩子的一聲娘親開了口,讓這濟北王心中法碼少了平衡,她上前拉著孩子的的問道,“你剛才叫我娘親,你怎麼知道我是你的娘親,”語畢,這孩子從袖子裡取出來一張絲絹,用他稚嫩的雙手攤開來,才發現是一幅畫像,仔細再一看,那畫像是她本人,是她當年交給農家的一那一幅畫,她迅速的在他的耳朵後面檢視,一塊烏青胎記入到她的眼眸中來,她此時無比激動,無法平靜。
那孩子稚嫩的一聲,爹,讓濟北王整個人都崩潰了,他滿心歡喜的婚禮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不速之客,他看著他們三個相擁在一起的一家人,他明顯感覺到他就是那個外人,他十分的痛苦,又覺難堪,真想找個地逢鑽進去。
他心灰意冷,把掛在胸前的正紅大花重重的扔到地上,這樣的場面讓在場的所有人看的都是捏一把汗,皇後在這兒,也不能光做了擺設。
她也是嚇了一大跳,此時的場面好像有些失控,她起身,走到這趙王的面前,仔細看了看這孩子與曹玫的模樣,再仔細看了看這孩子,心下有數,笑道,“我是皇後娘娘,你的嬸娘,你來說說,這畫像上的是你娘,那你的養母現在在什麼地方,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這樣一個兩周的小孩子,本來說話也不利索,看到這滿頭金飾的皇後娘娘,並沒有嚇倒,反倒坦然,皇後在小孩子的耳邊清清用手一摸道,“這耳朵上青青的一塊真難看,嬸娘幫你洗了好不好?”
那小孩子倒是十分喜歡皇後,皇後說的話,他也不抗拒,只是大方的表示,“皇後娘娘,這是夫人用了好久時間幫我畫的,她說只是用來演戲,等下我再回去時,就可以得到一綻銀子,我可想要賣容氏鋪子裡的那對玉鐲給我娘。”
皇後一笑道,“你娘是不是住在青衣館的葉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