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熙也笑,因為賀長庭這一句“等你”。
他們的關系比起剛開始時有了非常大的改變。
賀長庭掛掉電話,洗了把臉。
他發現自己有點想念容熙。
與想念尼古丁的那種想念不同,他想起容熙,並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容熙在床上的迷人風情,更多的卻是容熙安靜坐在他身邊,眼裡只有他的模樣。
這種想念在這段關系裡很要不得,意味著獵人正漸漸失去他對獵物的掌控權,意味著賀長庭本人對於容熙産生了依賴。
而賀長庭本人卻還沒有意識到這會讓兩人的未來發生什麼變化,他沉迷於容熙的身體,也沉迷於容熙的寬容,他享受這樣不需要他擔負責任的輕松關系,享受容熙對他溺愛般的放縱。
這其實是有些幼稚的,想要什麼權利,就必然要承擔起對應的責任,然而在賀長庭真正認識到容熙的重要性之前,他不會做出改變。
到韓國時已經不早,入住賽方安排的酒店,在kors和教練的輪番督促下,所有人都回房睡覺。
“尤其是你,我的老祖宗,”kors抓住往房間走的賀長庭,“千萬不要半夜跑出去浪。”
賀長庭好笑:“人生地不熟,我去哪裡浪?”
kors目光哀怨,彷彿賀長庭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ud住我們樓下。”
賀長庭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你說xyan?”他沒忍住笑出聲來,“你有毛病吧?”
kors語重心長:“最好是我有毛病,想想你的容老闆,想想我們的投資。”
賀長庭猛地拍了一把他的背,叫他趕緊滾蛋。
kors瞪他一眼,滾了,而後賀長庭回味了一下他的話,又不禁笑了。
他嘴唇翕動,無聲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