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組賽非常順利,出線在意料之中。
兩個月封閉訓練,睜眼閉眼都是閃爍的遊戲畫面,賀長庭已經很久沒有和容熙做愛,見面倒是有的,每個週日下午,容熙會坐著助理的車過來,給他們送一頓大餐。
不露面,只在車上同賀長庭溫存十分鐘,通常都在接吻。
飛往韓國的那日起了大霧,飛機臨時晚點。
幸而比賽是在三天以後,行程上並不著急。
kors握著全員份的頭等艙機票昂首挺胸,帶他們過了關往vip休息室走,浩浩蕩蕩一行二十幾人,氣勢像大軍過境。
“容老闆真大方啊,”小黃毛揹著身家性命機械包跟在後頭,同雙手插著口袋的賀長庭感慨,“連後勤都是頭等艙呢。”
賀長庭咬著塊口香糖,興致缺缺地恩了一聲。
比賽前兩個月開始禁煙禁酒禁慾是他的習慣,但高密度的訓練強度容易積累精神壓力,咀嚼與糖分能抑制些許煙癮,卻緩解不了其他。
在休息室坐了不到十分鐘,容熙的電話打了進來,賀長庭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從沙發上起身,去衛生間接電話。
其他隊員正在複盤昨天下午打的一把練習賽,見他走開也見怪不怪。隊伍裡的輔助年紀最大,就算是賀長庭也要叫一聲浩哥,他瞅了一眼賀長庭的背影,同其他人說:“長庭真的是戀愛了啊,瞧這嘴巴翹的。”
“是的啊!”小黃毛笑嘻嘻道,“隊長跟容老闆談戀愛呢。”
悉知內情的kors本在剝香蕉,聞言手一抖,“可別胡說,沒有的事。”
“沒有胡說啊,”小黃毛道,“上回我問隊長,隊長自己承認的。”
kors臉上的肥肉立刻繃直了,“他自己說的?什麼時候說的?”
小黃毛想了想,“好幾個月前了吧,天氣還冷的時候。”
kors緊張地搓了搓手,“容老闆身份不一般,跟老賀這事……你們心裡要有數,可別往外說。”
小黃毛也不是個傻的,當即同其他人一起應了。
另一頭,衛生間裡賀長庭站在鏡子面子前,正同容熙通著電話:“還沒起飛,霧散了才能走。”
容熙這兩日倒是真的遠行出差去了,因而不跟他們一道走,對賀長庭承諾開賽前會趕過來。
賀長庭露出笑意:“好,首爾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