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你……”
聶墨用拇指肚將她腮上的淚珠擦幹,眼睛看著她的認真的說道。
在感情上聶墨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否則也不會對聶河也醋辣麼久了),表白完立即問道,“你呢?喜歡我嗎?”
怎生沒有說話。
有一點好感,但沒到交託自己全部的地步。
聶墨的失望簡直在所難免,喘了一口氣,聲音變硬,“怎生,你應該知道,不管你恨我也好,喜歡我也好,這輩子我對你都不會放手了……”所以你還是喜歡我吧,這樣你會好受許多,我也會好受許多。
怎生的心又緊縮了起來,可奇怪的是四肢無力,像被麻醉了一般。
聶墨等不來她的回應,忽然伸手將她打橫放到床裡頭,自己轉身也上了床,放下帳子。
怎生壓抑不住呼氣吸氣,胸前山巒般的美好便不停的起伏。
今日她穿的衣裳不似之前那般鬆垮,緊緊的貼服在身上,只更加的勾勒出身姿的曼妙。
聶墨只覺得眼前的美景奪目,他渾身緊繃。
粗喘了幾口氣才伸手去解她衣裳上的蝴蝶扣。
怎生往後一縮,嘴角翕動慌張的說道,“你說了不做!”
“嗯,今日不做,可你這樣睡不舒服吧?!以往都是你服侍我,今兒也讓我服侍你一回。”
論氣力,兩個她也不是他的對手,到底讓他得逞了。
沒完全將衣裳脫了下來,可能看到的,差不多也看全了,雖然隔著一層小衣,可那衣裳只是兩片三角布,能包住多大的地方?反倒有種朦朧的霧裡探花的美感。
聶墨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怎生窩在他懷裡在瑟瑟發抖。
聶墨攏了攏她披散在肩膀上的頭發,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龐,低聲道,“別怕,我今日說的話都算數。”
怎生努力了很久,也沒擠出個淡定的表情。
她就跟隨時會被獅子老虎拆解入腹的兔子一般,膽子都嚇破了。
不管聶墨怎麼說,說什麼,在她的腦子裡已經完全的將聶墨歸類到不懷好意的那類人上頭。
此時此刻,這樣的恐懼,只會放大男人的雄心。
聶墨口幹舌燥,終於俯身將她吻住。
除此之外,雙手也沒有閑著,順著敞開的衣襟就伸進了她的衣裳裡頭。
小小胸衣的帶子在後頭,只一下就抽開了。
怎生很沒出息的軟到在他懷裡。
她抽了一口氣。
正好將聶墨的口水吞了下去。
心裡嫌棄極了,可聶墨還堵著她的嘴,沒法吐出來,只好不甘不願的嚥了下去,等嚥下去了,就覺得也沒自己原本以為的那麼惡心了。
尼瑪,都吃到肚子裡頭了,阿q一點吧還是!
別看她偶爾成熟,其實本質裡頭還是個孩子,在現代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無憂無慮的長大有智商有父母家庭和睦),穿來古代開頭也沒受什麼大罪,唯一被古代父母委以的重任就是看好弟弟……
所有的生存技能好像都是在聶府學會的。
如果觀摩春宮畫也是一種生存技能的話。
怎生捂住眼睛,就蓋不住耳朵,蓋住耳朵就必要被迫著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