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墨一隻手捏著她的七寸呢。
“你喜歡哪個?過幾日我們試試。”
她大著膽子回嘴,“都不喜歡!”
聶墨得了好處,雖然沒吃飽,但是心情好,“不喜歡沒關系,我那裡還有一箱子呢,本本都不重樣兒~”
流氓,登徒子!
這一看就看到天色微微泛白, 怎生支援不住,半夢半醒的靠在聶墨懷裡。
聶墨倒是沒困,跟得了新玩具一樣,一邊看書一邊想象,懷裡困頓的兔子正合他意。
又過了兩刻鐘方才意猶未盡的放了她睡去。
怎生睡過去之前想到,春宮圖看多了也不過如此,像她這種受過高等教育善於舉一反三的人,絕對能想出不少突破古人認知的動作……可惜自己畫技不佳,否則可以畫春宮賣錢了。
聶墨若是曉得她這番想法,該作何感想啊!
過了半個時辰聶墨起身,紅葡跟青葡端了溫水準備了帕子,兩個人沒見著怎生,瞅著聶墨俯身洗臉的時候互相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八卦之火。
雙層的帳子給了一個昏暗的空間,怎生睡的口水橫流,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兩個小丫頭眼中坐實了通房的身份。
怎生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她年紀小,身體還在生長,本就渴睡,何況夜裡還被聶墨操練了好幾回。
睜開眼醒來,日光差不多要穿透兩層帳子,她的幹淨衣裳不知被誰找出來放到了床頭,連同一件新的小內衣也準備好了。
穿好了衣裳,她便在床上找昨晚的髒衣裳,其餘的都找到了,只是昨天的小衣不見了,翻便了床鋪也沒發現。
肯定是聶墨做的好事!
“死聶墨,臭聶墨,我跟你沒完!”
聶墨輕輕掀開帳子,就見怎生撅著屁股像一隻小青蛙一樣趴在床上,兩只前爪不停的捶枕頭!呃,大概將那枕頭當成了他。
怎生覺得空氣不對勁,扭頭就看見聶墨正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自己……
嗚呼!形象沒了。
一萬億點的傷害啊!
下了床,一臉不爽的撞開站在旁邊的某人,自顧自的去洗漱。
她已經察覺聶墨的不良意圖,所以在他面前更加的放肆,試圖用自己的惡聲惡氣嚇退這個古代老男人。
就像母貓面對惡犬,渾身炸毛。
聶墨剛將帳子掛了起來,就聽怎生小聲嘶了一口氣。
鏡子裡的人,脖子往下紅了一大片。
聶墨笑著走了過去,剛伸手就被怎生開啟,“你走開,討厭!”
聶墨一反在別人面前的冷然形象,幾乎是舔著臉的哄道,“過幾日就下去了。”內心卻在想,恐怕日後還要添些新的。
身上這件衣裳的衣領沒有那麼高,遮蓋不住,怎生平日也沒用水粉,這會兒只好窩在屋裡生悶氣。
聶墨陪在旁邊,低聲笑道,“以後一定注意,這幾日有事,你打發別人去做,只管在屋裡,我教你讀書好不好?”
“東西還我!”她沖他伸出手。
聶墨心知肚明,卻仍舊笑道,“什麼東西?”
跟一個臉厚心黑的老男人論道理,她只有氣急敗壞的份。
氣鼓鼓的胸脯跟軟綿綿的身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